就在这时,几人身后突然确切的响起了声音。
四人几乎立刻转身看向后方,一道黑影出现,冀飞白第一个“额啊——”了一声。
声音悠长。
温时淳还好,在看清那个从雾中走出来的身影时,他险险收住了自己差点痛击了上司的手。
邢央抬眸看向尖叫的冀飞白:“……你们在干嘛?”
“上校啊,吓死我了。”冀飞白拍了拍胸脯,刚刚脑补过度,失态了失态了,“上校你别突然出来吓人啊。”他差点一横腿就要踢上去了。
邢央瞥了眼冀飞白收住的脚和温时淳收住的手,在他到之后,这里的气氛突然松下不少。
冀飞白本来离得近,不露痕迹又往邢央的旁边挪动了几步,等他站在上校身边后,感觉安全感更高了。
而没过十来秒钟,易莱哲也从下方登山道追了上来。
易莱哲看着等候在平台上的几人,有些受宠若惊,“在等我?”
这会儿雾气已经有明显褪去的迹象,能见度正在恢复正常,后来的易莱哲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些散开的雾气。
秋凡道:“冀飞白刚刚在讲鬼故事吓人。”
易莱哲看向冀飞白:“鬼故事啊,说来我也听听。”
“别了。”冀飞白摆摆手。
一行人继续向山顶走去,这段插曲过后,一切似乎恢复如常,众人有说有笑,只有温时淳在接下来的上山路上时不时地会看向身旁的树林。
登山道两侧,密密麻麻的树干又孤零又整齐,看起来一成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