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淳的面板只能显示出它具有防御功能,但他想到如果这是一件信物的话,它应该至少承载着某种特殊的含义、信念或承诺。
无名点了点头道:“他把它交给你了。”
接着他又说了一句:“收下吧。”
无名的举止在证实这是一件信物, 他的话也像是在说明这是一件没有危险的物品。
“不过要说它有什么功能,我记得它的防御性很好, 至少在这里应该没有什么力量能够破坏它。”无名说道,“所以它能够很好的保护它的持有者。”
而现在指环的持有者是无名眼前的年轻人。
……
温时淳离开祈愿山时,黄昏已至。落日将天空染成一片橙红色的火光,它慢慢下沉,与夜色交替。深山中弥漫着比白日更深的宁静。
无名站在登山道边挽留:“施主真的不在这里休息一晚吗?”
“不了。”温时淳回头道:“谢谢大师的书。”
说完,青年扬了扬手中的书,在与无名道别后,这道下行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它来时的登山道上。
……
与此同时,首都区的夜幕刚刚降临,零星的微光进入到七局高层一面落地窗前,映出窗边人沉静的表情。即使正在思考着什么,邢央的站姿依旧笔挺,他的衣衫整洁得没有一丝褶皱,显得严谨自律。
邢央已经站在窗边有一会儿了。这个七局长官的视线微垂,眉宇间是一贯的沉稳与决断,在回忆起和白发青年的对话时,他的眸中闪过短暂的、深沉的光。
温时淳离开首都区的这几个小时,邢央已将之后一段时间的任务详尽安排与交代。他将不同的任务交予最为合适的人,也将每一种可能性、风险、及应对措施分析透彻。
在夜幕彻底降临后,这个人的身影便从窗边消失了。
等温时淳再回到公寓时,就发现上校已经进入到了副本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