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你特意做的造型。
两句话也不少了,都是长句子。
沈惊又有点满足,他继续搓衣服,搓着搓着他开始数字数。
数俞昼对他说的话和对小狗说的话,谁的字数多。
没数完沈惊就烦了,把湿漉漉的衣服往地面上“啪”一甩。
操,和一只狗比,他可真行,够有病的。
狗能上楼,他能吗,他比得过狗吗?
沈惊又去抠左手腕的烟疤,他也要上楼。
俞昼不是总说他脏吗,他是脏东西,他偏要把俞昼也弄脏,让俞昼难受。
·
把洗好的衣裤拧干,沈惊装在盆里拿出去晾。
头顶上传来一声狗叫,沈惊仰起头,瞧见栏杆缝隙里钻出来一颗狗头。
毛茸茸的,又雪白雪白的,大眼睛像湿漉漉的黑葡萄。
沈惊想到他自己的那只小狗,心里软了一下,表情还是硬邦邦的:“傻|逼。”
小狗听不懂好赖话,被骂傻|逼也高兴,呼哧呼哧吐着舌头哈气。
这家里只有在小狗面前,沈惊不用装。
他冷笑,小声说:“你有病,谁给你起的名字叫晶晶,也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