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沉默的时间太长。
谢放语气沉沉。
阿笙缓缓地,眨了眨眼。
咦?
阿笙鼻翼翕动,他,他怎么闻见了一股酸意?
乌润的眸子,染上几分困惑,会不会是他会错了意?
因着太不可置信,加之喝了酒的缘故,以至于大脑都木木的,就是连思考都极慢。
阿笙将手从二爷手抽出。
“二爷可是吃——”醉了?
阿笙的手势比划到一半,慢速运转的大脑总算后知后觉地想起,二爷今日似乎滴酒未沾?
今日不是没有人给二爷敬酒,只是在得知二爷身体需要将养,不宜饮酒后,也便没有勉强。
因此,若是有人前来敬酒,二爷亦都是以茶代。
思索至此,大脑卡住。
乌色的眸底一片茫然。
二爷若是没有吃醉,那为何——
“阿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