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只知道在他面前摆大哥的架子,他瞪着已然闭上眼的大哥,谢朝晞身体向后,靠着座椅,他闭上眼。
事到如今,只能,只能求求父亲……
看看父亲能不能有什么主意。
…
谢家主宅,书房。
谢载功坐在书桌前,他的鼻梁上架着一个老花镜,低头仔细地翻阅着手中的文件。
良久,谢载功抬起头,他拿下鼻梁上的眼镜,神色难掩激动地站起身。
手中拿着那份文件,谢载功从书桌的那头走出,目光灼灼地盯着二儿子谢放,“这份计划书,你还给谁看过?”
谢载功的眼底,不仅有着激动还有着试探。
谢放自是深知父亲多疑的性子,他回话道:“除了黄叔,便只有父亲瞧过。”
谢载满意地点头。
这份计划书,他的确听老黄提过。
当时,他并未打算淌东郊铁矿的浑水,即便老黄向他禀告老三有意拿下东郊铁矿的独立开采权,他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未曾想,时移势易。
兴报今日的这一则报道,使得局面不再当局的控制,东洋人不便再介入东郊铁矿的开采权,如此,便是他们坐收渔翁之利的最佳时机。
尽管事先便知晓有这么一份计划书,亲眼见过计划书条款之详备,还是令谢载功心潮兴奋。
他手持着计划书,言归正传:“这份计划书,你有几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