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听后,心里头亦是吃了一惊。
福禄同福旺两人讨论的这篇文章竟是罗先生写的?
罗先生不是那种会凭空杜撰的人,勿论罗先生同他以及二爷相识一场,更加不会无中生有,究竟为何会写这么一片文章?
“是罗先生写的,然后呢?可恶,福禄,你把话一次性说完行不行?”
福禄食指没好气地戳了下福旺的额头:“说你傻你还不服气。这篇报道内容不实,主笔人偏巧又是同二爷相识的罗先生,你可有想过,这文章很有可能便是二爷的授意?”
这一下,福旺更加茫然了,“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二爷为何要罗先生这一篇文章?”
笨!
二爷这会儿对外宣称有未婚妻,那样昨日晨报关于二爷夜会沈晔芳,姿态亲密的谣言,不就不攻自破了?
…
“你真的是……榆木脑袋。走了,走了,阿笙少爷不是托咱们出去采买时,替他去报社跑一趟,投他的画稿么?回头他在画室忙完,少不得问起这事儿。得知你还没出去,定然自己出去跑一趟。阿笙少爷在这繁市人生地不熟的,回头要是出了什么事,看二爷怎么治你。
福禄也是有口难言,福旺这呆瓜,到现在都没瞧出阿笙少爷同二爷的关系,这叫他如何解释起?
“那就到时候我陪着阿笙少爷再出一趟门么。福禄,你把话说清楚,你倒是告诉我,二爷究竟为何要罗先生写这一篇文章啊?”
“阿笙少爷的画稿你带上了没?”
“带上了,带上了。装我布袋里呢。福禄——”福旺还想着福禄方才那句话,他刚要问明白,再次被福禄给打断,“那就好,咱们赶紧出门吧,回头要是报社的人下班了,对阿笙少爷不好交代。”
一来二去,福旺也恼了,“福禄,你是不是故意不理睬我的问题?”
“走了,路上说。”
福禄嫌福旺磨唧,他将福旺手中的报纸给放客厅的沙发上,只好先敷衍着他,拉福旺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