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载功瞪他:“年过半年的管事同妻子能一样?我看你啊,就是没体会过妻子的妙处。我主意已定。回头,等你姨娘挑选了合适的姑娘,你把你的时间空一两天出来,去跟人家约个会,看场电影,我老谢家的儿子,总不可能连女人的芳心都拿不下。”
谢放深知,这个时候同父亲硬碰硬,并无人任何好处,“父亲今日派人请我来,便是为这一桩事?”
听出谢放是故意转移话题,谢载功很是有些不悦:“怎么,你是认为,你的终身大事不重要?”
谢放:“儿子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今天在公司忙了一天,回到院中听说了您的口信,便急忙赶来,滴水未进。倘若父亲暂时没有别的吩咐,儿子想先行回去,吃碗面垫垫肚子。”
谢载功拿来不知道,二儿子这是“转移话题”,不但转移话题,反而是想提前结束话题走人。
他没好气地道:“少把自己说得这么可怜,在这儿博我同情。”
谢放笑着道:“儿子不敢。”
谢载功扬高了音量,“不敢?我看就没你不敢的。”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打老二从符城回来,他总觉着,老二远不如从前那般“听话”,倒是越来越像老三,有些混不吝,行事任性了不少。
谢放仍旧是一派温和语气:“您多虑了。”
在被二儿子给活活气死之前,谢载功沉着脸,说出他今日叫谢放过来的第二个目的,“明日你去公司前,派人给我院子递个口信。我明天有事,要去公司一趟,坐你的车去。
对了,你去叫上你大哥同你一起去。你大哥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去公司了,也是时候该让他替你分担,分担了。”
闻言,谢放并未露出任何惊讶,他语气平静地道:“是,父亲。”
谢放神情越是平静,谢载功反倒是有些不自在起来,他试探性地问道:“你不问我去公司做什么?”
现在老二是公司的“话事人”。
他忽然开口要去公司,且让他将老大也一块叫上,老二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现有地位会被动摇?
要知道,即便是老大对他千依百顺,百般孝敬,以前他若是去公司,老大定然会旁敲侧击,试探他去公司的目的,令他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