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先生同阿笙少爷谈正经事呢,瞎插什么话。
福旺委屈地闭上了嘴,低头大口地咬了口嫩鸡肉!
福旺方才下意识所说的话,又何尝不是阿笙的心思,他有些不大好意思地朝后者笑了。
薛晟喝了口自己杯中的酒,他认真地道:“天下当然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之所以找上你,一来,我对酒楼业务并未涉猎过,可以说是个切切实实地门外汉。所谓隔行如隔三,倘若我自己去开这家店,很有可能只是烧一笔钱,到头来买个教训。
再一个,你是二爷的人,二爷既是信得过你,我亦信得过你。同人合作,最忌相互猜忌。不瞒你说,现如今,开酒楼的钱对现在的我来说,不算是一笔大数目,哪怕是这笔钱当真亏了,也不至于就倾家荡产了。相反,若是这酒楼当真开起来了,甚至像吉祥居那样在繁市有了一席之地,于我是大大有利。”
说白了,这个看似天上掉馅饼儿的事,也是薛晟权衡了所有利弊的结果。
寻一个有开酒楼经验,且信得过的合伙人并不容易,更勿论,阿笙自己还会厨艺,再没有比阿笙更合适的了。
阿笙也听明白了薛先生话里话外的意思。
薛先生对他的信任,阿笙自是十分感动。
吉祥居在生意最为红火地时候,就那样被一把火烧了,一直是他心头的遗憾。
阿笙自是想过,等往后重存上一些钱,再开一间小餐馆,眼下,这个机会就摆在他的面前,他不可能不心动。
且思远路那边,势力相对较为复杂,如此便相互制约,应当不会再出现像是吉祥居那样的事。
阿笙想了想,“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带我去那家店瞧看看,成吗?”
若是当真要将餐馆开起来,地址定然是要看过的。
薛晟放下手中的杯子,眼底迸发出兴奋的芒光,“择日不如撞日,不若就今天吧?如何?”
阿笙一愣。
这,这般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