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被二爷话里的揶揄逗弄得脸颊通红。
二爷的动作自然是极舒服的,可他方才走神,却全然不是二爷说的那个缘故……
阿生去摸自己的头发,也没仔细留意到底干了没干,只胡乱点了点头,“干,干了的。”
说罢,将毛巾从二爷手中拿过,慌乱地就要起身,去将毛巾给挂起来。
“你坐,我去挂。”
谢放手上拿着毛巾,一只手放阿笙肩上,轻按了下。
不期然,手中的毛巾滑落,掉在阿笙的腿上。
谢放伸手去捡。
阿笙下意识地握住了二爷的手。
还是迟了一步……
瞥见二爷眼底的微讶,阿笙脖子都红了。
谢放往阿笙身下瞧了一眼,语带笑意,“原来先前走神,是想的这个?”
阿笙羞得不行,他低着脑袋,全然不知该怎么回应才好。
“为何不同我说?”
这种事要,要怎么说?
阿笙羞愤从二爷手中抽走毛巾,却被二爷将手中的毛巾给拿去,放在了边上的床头柜上,“就先放这儿吧。”
阿笙眼露疑惑,未等他比划问出心中疑惑,二爷便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手环在他的腰间。
…
在二爷的手,碰上阿笙身子的一瞬,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抖了抖。
比上回要好上一些,不至于那么短的时间,就丢盔卸甲。
阿笙有一段时间没有理发了,前面的头发微湿了之后,便会贴在额头。
先前好不容易毛巾擦干的头发,这会儿又有些微湿。
瞧见二爷用那条毛巾擦了手,阿笙好不容易稍稍褪去热意的脸颊再次红透。
门外响起脚步声。
“应是福旺端面条上来了,我去开门。”
阿笙忙弯腰,将自己的裤子提上。
谢放轻捏他的脸蛋,“慢一些无妨,福旺不会随意便推门进来。”
福旺虽说冒失,却不会失了规矩。
许是话不可说得太满。
几乎是谢放话声刚落,房间的门便被推了开。
“阿笙——”
方骏推门进来。
秋末,外头风大,房间的窗户是关着的,房间里的气味未散。
倘若说,方骏方才只觉着房间的气味有些奇怪,那么当他瞧见二爷在捏阿笙的脸蛋,以及阿笙褪至脚边的裤子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房内的两人。
谢放第一时间,将阿笙床头的衣服,披在他身上,挡住他的身子。
他冷声对闯进来的方骏道:“出去。”
方骏却是跟木桩子似的,一动不动地待在原地,只直愣愣地瞧着阿笙同二爷。
不仅是方骏,便是房里的阿笙也怔住了。
他忽地想起,自己方才进来时,因瞧见二爷在屋内太过意外,以至于似乎是……忘记了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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