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皇宫内院,那可是皇帝的御书房,那中地方是说潜入就潜入的吗?他还竟然花了大半月比对!
“咦,不对,大半月?”震惊过之后她忽然又发现这时间不对:“就算能潜入,但按理你在宫中要躲藏大半个月应该是非常艰难的,所以......那段时间你是伪装成小太监了?”
这会儿眼神已经从震惊转成了兴致勃勃。
罗舒轻敲了下这满脸兴味的人的额头:“夫人你可真是会抓重点。”
“那你躲那么久,真的就完全没有被人发现?那你有没有发现点什么皇宫辛密?”听说皇宫那地方可是每一块地砖下都埋着秘密。
“夫人,你偏题了。”罗舒又敲了她一下。
“喂,不许再敲我头了,罗舒你把我敲傻了你赔的起吗?”沈如妤不满:“我就是有点好奇嘛!不是都说皇宫警卫森严。”
“皇城的护卫也就那样,不过我的确也被人发现了。”见她有兴趣,罗舒到底还是把自己当年那点黑历史抖落出来讲给她听:“不老寺的老和尚当时不知道是有什么事进宫,就是他发现了我的潜入,但是当时他在修闭口禅,且见我并没有什么过激行为,没有叫破我的身份,但他当时向我投了一片叶子。”
“一片叶子?”沈如妤满脸听故事的好奇感。
“是啊,一片叶子,我当年武功才过宗师境界,那时候也觉得自己就算不是数一数二,但这江湖上能赢过我的人也是屈指可数的,可没想到老和尚让我退出皇宫只用了一片叶子。”罗舒叹息。
“他真的这么厉害?那如今呢?你如今不是突破了吗,若是再和那不老寺的大师动手,谁更胜一筹?”
罗舒想了想,还是给出了一个凌模两可的答案:“不好说,若是以命相搏那生死在五五之数吧。”
“好了闲聊结束,夫人,比对这法子我用过了,没用。”罗舒摊手:“所以你之前说的重要线索是什么,便是这个烛台?”
罗舒随意拿起那座被沈如妤特地搬来的铜烛台问道:“这烛台里面藏了什么秘密,可否请夫人为我解惑。”
听罗舒问起这个,沈如妤连忙又取出了那块金子:“你看这烛台的内里和这金块。”
沈如妤从罗舒手里拿过那烛台,然后利索的拆下烛台的底座,把小金块和烛台一起摆到他面前,然他看烛台底部被自己刮去铜面的这块。
“看出来了吧,这烛台是铜包金的,而且包的是元景金。而更巧合的是它是从乌鸠国那边过来的,也是当年叛乱之时咱们孤鹜教流出去的旧物。
两年前你带人去清理门户的时候那些叛徒不是被人先一步全都杀掉了吗,并且当时国库里曾经属于孤鹜教的财物已经尽数消失不见,这一切事情里的巧合未免也太多了。”
“所以你怀疑无论是他们被杀还是那些东西的消失都是和这笔宝藏有关?”罗舒收敛表情,露出思索的的神色。
“这件事情其实从结果往前推,很容易就能推断出那些叛徒的死,还有那批教内旧物的消失都很可疑,毕竟无论是你手里的这张藏宝图,还是这镀了铜面的金烛台都是和宝藏有关的东西,而且这些也都能算是老教主的遗物吧!
所以我猜想那批在乌鸠国国库里面消失的东西,是不是里面还有其他和这座烛台类似的被伪装起来的不起眼的小东西,而它们正是你要寻的信物。”
沈如妤分析的头头是道,越说越觉得自己的分析非常有道理。
罗舒听沈如妤这话也点了点头,但紧接着却又摇了摇头:“我师父性格豪爽,想不了太复杂的套路,既然这烛台可疑,那秘密十有八九就在这烛台里。”
以罗舒对自己师父的了解,若他手里真的有完整的藏宝图,那一份藏宝图拆成两份已经是极限了。若非师父过于直白豪爽的性格,当年也至于被设套。
“这样子吗?可是我把这烛台里里外外都看遍了,并没有什么其他线索。”就是因为这烛台除了指向宝藏却没有探查出线索,沈如妤才会信物依然遗落在外。
罗舒看着那烛台沉思,试图用师父的思考模式来思考问题,片刻之后他便把它重新拿了起来,然后开始运转内力。
很快的,在他炎阳内力的冲击之下那仙人掌外形的铜制外层竟然隐隐开始褪色,开始露出了里面金色的底子来。
大概半炷香之后,原本的铜烛台就已经完全退去了略显晦暗
的外表,呈现出了它金灿灿的奢华内里。
作为一个烛台,它可以说是身价倍增但是也仅止于此了,褪去了表象之后这烛台依然没有显露出任何特别的痕迹。
“难道真的是师父超常发挥,想了个什么环环相扣的绝妙主意来隐藏线索?难道之前都是我低估了师父不成?”罗舒几乎是一寸寸的翻看着这个赤金的小烛台,但是很遗憾不管看几遍这小仙人掌,此时的它说穿了就是个毫无异常的金疙瘩。
“我还是觉得真正的信物应该是混在那批消失的旧物里面,这仙人掌我里里外外都不知道看过几遍了,也许咱们还是要去乌鸠国探察一番。”沈如妤伸手自罗舒手里去过那小仙人掌,很顺手的就把它重新摁在了底座之上。
“咦?”
“嘿?”
也就是这个举动让两人几乎是同时就发现了不对之处。
两人对视一眼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吐出了两个字:“底座!”
没错没错,正是底座。
在罗舒的内里作用下褪去铜色的在赤金色仙人掌被重新安上去之后,马上就和底座那暗淡的铜色产生了极为明显的对比,也就是这对比让他们察觉到,他们之前一直试图在这仙人掌烛台上寻找线索,而那底座却被完全忽视了。
“再试试它!”沈如妤连忙把那底座推到罗舒手里。
罗舒拿起这看似一体成型的底座开始故伎重施,然后随着铜色的褪去,两人的眼神也开始变得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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