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加疑惑了,“‘爱’跟‘喜欢’的意思是一样的吗?”
“……嗯……”阿茅支吾着,正在想该怎么跟六岁的孩子解释,余光瞥见女郎朝自己走过来,眼睛一亮,立马站起身,抬起脑袋乖乖地喊了句,“女郎。”
弥加也叫了句“婶婶”。
姜从珚坐到回廊的长椅上,对弥加说:“你喜欢t的东西可以有很多,但要很喜欢很喜欢才能称得上‘爱’,你最最喜欢的人就是爱。”
弥加似有点懂了,点着圆圆的脑袋,“‘爱’是最喜欢。”
“那我爱阿妈,爱阿多,爱兰珠阿姑,还爱婶婶,你们都是弥加最喜欢的人。”
小孩子童言无忌,天真又真挚,这番话听得人心都软了。
姜从珚戳戳他肉肉的脸颊,“我们当然也爱弥加。”
拓跋勿希一家留得是最晚的,其余人都离开了,只剩他,直到将身旁几坛酒全部喝完才晃晃悠悠地起身。
他有些醉了,丘力居去扶他,“可敦,王,多谢你们的款待,我带他回去了。”
姜从珚将人送出门口,叮嘱了几句天黑小心走路,刚折过身,就见拓跋骁朝自己走过来,携着一身酒气。
“也不知道你们喝了多少酒,醉了没?”
她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下,被他大掌捉住,掌心滚烫,男人一言不发,抄起她的腿弯就将她横抱起来往后院走去。
姜从珚有些紧张,勾住他脖子。
一直进到卧室,男人把她放到了旁边的软塌上,却没急色地动手动脚,只把她紧搂在自己怀里。
“我刚才跟拓跋勿希说了。”他忽然道。
“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