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拓跋骁突然道:“是不是很丑,让张复给我配点祛疤药,我好好涂涂。”
姜从珚笑了,“不丑。”
她确实没嫌弃,还主动亲了上去。
……
时隔半年未曾这般,初时她实在不太适应,过程尤其磨人,拓跋骁也被折腾得满头大汗,然而,他后来才发现,刚才的折磨竟都不算什么。
她只十几下就累了,停下歇息,待喘过气又继续,如此反反复复,拓跋骁险些发疯。
他双目赤红,牙关紧咬,一下又一下地喘着粗气,整个人仿佛都要死了,眼角被逼出了泪。
他手腕被发带缚着。明明只是根十分脆弱的丝带,她绑得也不甚牢固,他轻轻一扯就能轻而易举地挣脱,然而此刻他却被一种特别的力量束缚住了。
头一回得她如此主动,他心理上是满足的,可身体却一秒比一秒煎熬,最后终于忍不住助她两下,不然再这样下去他真要疯了。
好不容易结束一回,姜从珚已耗尽所有力气,无力地倒在他胸膛上。
这时,只听一声轻微的丝带断裂的声音,男人终于得了自由,大掌掐上了她的腰……
两人成婚以来拓跋骁就没素过这么久,攒了半年的火气,哪能就此消停……
。
第二天,姜从珚是被他叫醒的,意识还没清醒,只动了动身体,果然感受到了熟悉的酸痛。
“珚珚。”拓跋骁唤她。
“怎么了?”她眼睛都没睁,声音泛着浓浓的鼻音。
她现在困得要死,一点都不想理他,偏他一直在耳边叫她名字。
“我想起我昨晚没准备那东西。”拓跋骁解释道。
“什么?”姜从珚思绪还迷糊着。
“鱼泡。没戴鱼泡,会不会怀孕?”
这下姜从珚清醒了,睁开眼,但她并不是惊慌,只呆愣愣地盯着帐顶看了片刻,然后才扭头看拓跋骁,男人脸上带着明显的懊恼和自责。
“要真怀上了呢?”她问。
“怀上了……”拓跋骁答不上来,表情纠结。
“怀上就生下来呗。”姜从珚笑盈盈地看着他,语气轻松。
“啊?”拓跋骁愣住了,过了许久才又问,“你之前不是不想生。”
姜从珚忍着身上的酸痛拥着被子坐起来,拓跋骁扶了她一下,又将被子掖到她后背捂好,再连被一起抱住她,轻轻拨开她面颊上的发丝。
“我之前……确实没做好准备,我那时没看清自己的心意,所以总在犹疑不决。那天在营房里吵完架,我吐了一回,等待张复过来的时间里,我忍不住想,那时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我很紧张,短短的时间里想了许多,可我从没哪一刻想过不要这个孩子。”
“最后一诊,幸好是虚惊一场。”
拓跋骁竟不知道这些,他那时只顾自己愤懑,觉得他对她掏心掏肺,结果她对自己只是委曲求全。
“但这也让我意识到一点,若孩子真的到来,我也是愿意的。”
“到了现在,我们相互表白了爱意,许下了这一生的承诺,那生个孩子不也挺好的吗?”姜从珚看着他,乌眸明亮而温暖。
“而且,你都二十四了还没孩子,下面的人都急得不成样子了。”最后,她调侃了下。
“你真的愿意?”拓跋骁还要再问一遍。
姜从珚点点头,“嗯。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拓跋骁笑了,笑得还有些傻。
他其实也早想跟她生个孩子了,只是先前顾忌着她的……
想到这儿,拓跋骁悚然一惊,“对了,你的身体……能受得住吗?”
他是想要孩子,却更希望她平平安安的,要是生孩子会危机到她性命,他宁愿不生。
丘力居没生前还来t他们家做过客,拓跋骁瞧她挺着个大肚子,看着就十分危险,那天还亲耳听到那撕心裂肺的叫喊,再想她也要经历这样的事,心里只剩下胆战心惊了。
姜从珚笑了笑,“其实我身体也没弱到这种程度,你看我这半年不是恢复得很好,我感觉还比以前胖了点呢,而且我未必现在就能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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