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一个的话,便是上回见过的陵阳侯家的小侯爷,叫越楼西的。
虽然祁云渺如今有些看不惯此人,但他同裴则,一个清冷严峻似高山冰雪,一个红衣猎猎如雪中红梅,是她见过长相最为鲜明的两人。
今日的马球赛,裴则总共上阵了两场,两场下来,他赢得的彩头分别是一只白玉砚台,还有一支七宝琉璃狼毫。
裴则自己有习惯用的笔墨,不管是白玉砚台,还是琉璃狼毫,他都不需要,于是东西便全归了祁云渺。
祁云渺抱着两只东西回家时,啧啧开心。
“阿兄,你们下回打马球是何时?还能叫上我吗?”她半点也不遮掩自己的欣喜,直白地问道。
裴则被她给逗笑了。
但他也不知道,国子监再办马球会会是何时,只能道:“下回再说吧,你有空便喊你。”
“好!”祁云渺答应下来。
这是无比寻常的一日,不管是祁云渺抑或是裴则,都以为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日子。
却不想,回家时,俩人尚未走进到厅堂,便能察觉到正门对着的厅堂间,有一股并不寻常的沉默气息。
“阿……”
祁云渺见到自家阿娘,想要去到她的身边。
裴则却适时拉住了她。
只见他带着祁云渺站在屋门外,听见屋内的沈若竹同裴荀平静地问道:“是,怀王一事,便是我捅出去的,相爷欲待如何?”
第二十九章 因为我想要他死
在祁云渺的印象中,沈若竹在和裴荀成亲之后的这些日子里,几乎没有吵过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