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军队的首领,又同越楼西长得如此相像,那想必除却陵阳侯越群山本人,便再没有别的人了。
她不过观察了越群山片刻,越楼西便注意到了祁云渺的眼神,主动介绍道:“妹妹,这位便是我的父亲,当朝越家军主帅,陵阳侯越群山!”
提起自己的父亲,越楼西满满全是骄傲,眉飞色舞的同时,语气恨不能翘到天上去。
如此赫赫的威名,祁云渺自然是知道的。
既然越楼西都与她介绍了自家的父亲,那祁云渺也是个知礼数的孩子,便与越群山道:“见过陵阳侯将军!”
食不言,寝不语。
陵阳侯越群山正在用早饭。
虽说,适才两个孩子的对话,他全都听见了,但他其实并没有要和祁云渺搭话的打算。
如今越楼西这么一介绍,祁云渺又与他见了礼,越大帅只能放下自己手中的筷子,不得不与祁云渺道:“不必多礼。”
越群山抬起头来,看了眼祁云渺,不认识这是哪家的孩子。
没办法,他因军务常年驻守在边关,自家祖母九十大寿,都不能亲自赶回来见见,哪里又能认得京城里的小孩子们呢?
不过他见祁云渺眉宇清澈,样貌干净,五官可爱,身体姿态,甚至隐隐有习武的天赋,对这孩子天然多了一丝好感。
越楼西见自家父亲的神情,立马便又与越群山介绍道:“爹,这是裴相……”
越楼西原本想说,这是裴相府上新夫人的女儿。
但是他一张口便想起,祁云渺的母亲已经同裴相和离了,这件事情,前段时日在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
他转念便道:“这是祁云渺,她的母亲刚同裴相和离。”
说到祁云渺,越群山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