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不就冤枉大了?
“咳咳……”终于,越楼西道,“祁云渺,你不觉得你这个朋友很怪吗?一个商人,却在上京城如此游刃有余,只怕他没有你表面看到的那般简单……”
“我知道啊!”
越楼西正想徐徐引导,与祁云渺说出晏酬已此人的怪异之处。
不想祁云渺简单清脆的四个字,便叫他一时失了语。
“你知道?”越楼西问,“你知道什么?知道晏酬已他真的不对劲?知道他不如表面看上去那般简单?”
“嗯。”祁云渺点点头,望着越楼西。
大概是从阿娘告诉她,晏家父子其实都在背地里为她们所用的时候开始吧,祁云渺想,她便逐渐意识到晏酬已的不对劲。
能在宁王的面前伪装得如此精妙,又在她的面前也伪装得滴水不漏,仿佛他们两家从前根本没有任何的交集,由此可见,这晏酬已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
只是祁云渺知道归知道,他到底如何不简单,她却没心思知道。
祁云渺素来没有什么与朋友的人性探究到底的心思。
生而为人,谁还没有点秘密呢?就算晏酬已当真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只要他背地里的那套没有妨碍到她,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那又与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素来是个很有分寸的人。
可是越楼西却不理解了:“你明知他的为人,还这般毫无防备地与他相处?”
“我没有毫无防备呀!”祁云渺又道,“我不管同谁相处,一定都是先以保护自己为前提的,这一点,越楼西你还不相信我吗?”
越楼西一时被祁云渺的话堵的哑口无言。
好像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