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铺着柔软的羊毛毯,陈樾轻轻抬了下腿,棠袖便还算平稳地倒在毯子上。这突如其来的一下让棠袖懵了瞬,她刚要爬起,陈樾已经压下来,手肘抵在她耳边。
“这是回侯府的马车,”他说,“我怎么可能会放你下去?”
棠袖张了张口。
“可这是我家的车。”
大不了她让车夫转道回棠府,不送他了。
陈樾点头:“你说得对。”
棠袖:“那你还不赶紧……”
话未说完,他低头,含住另一侧还没品尝过的耳珠。
棠袖顿时又是一颤。
好似要打下专属的记号般,他细细密密地啃噬,舔咬,直将这点耳珠也吃得通红,才堪堪松口:“这样呢?”
棠袖说不出话。
她眼尾微湿,竟是几欲要流出泪。
陈樾便亲她眼角,将湿痕吻去。棠袖醒神,抬手推他。
恰在这时,马车减速停下,外头流彩道:“小姐,侯爷,侯府到了。”
棠袖彻底醒神。
她居然在车里跟陈樾滚到一起。
合着他伤口一点都不疼。
“好好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