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点名道姓,只是问。
李喻唇角抽了抽,还是维持着笑。
最后干干地问:“周总您说的是?”
“装?”周屿淮头轻偏时嘴轻轻抿起来,温和仍旧是没有盖住那股子绮丽。
画面就在刹那间变得严肃,燥热夹着空调风爬上了他的额头,李喻年长周屿淮好几岁,在周屿淮入公司时,老爷子安排给他的。
“我不认识,周总,不是您认识的,我才跟着叫裴小姐吗?”
李喻轻微放松了一些。
周屿淮手腕往膝边上落:“但我记得,第一次在老师那儿,我没有叫过她的名字,你是怎么知道她姓裴?”
像是问话,又仿若是对峙。
李喻有点慌,脑子开始搜寻那天的场景,开车窗时他的确直接叫了裴溪。
不过这段时间以来,周屿淮没有问他。
见人不答,周屿淮没有为难的意思,轻瞟一眼后说:“别想借口了,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
“周总,裴小姐跟您的事情我是知道些,刚跟着先生那会儿您不是才和裴小姐分开嘛,后来也是的确让我注意过此事。”
“注意什么?”周屿淮拧开水仰头喝了起来。
李喻怕他这个状态,周屿淮每一帧淡定好似都在酝酿。
“注意您和裴小姐有没有再联系过。”李喻回答结结巴巴的,“倒不是别的,先生也是关心您。”
“我一直认为,那年是他找过裴溪。”周屿淮声音沉沉的,说这话,起身看着李喻,神情是放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