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山失笑,两人又亲亲热热的往医院去。
计生用品在保育科领,蒋西不愿意去要在医院外面等他,顾宁山只好一个人进去了。
等他出来蒋西也不敢看他,两人一路无话的到家。
顾宁山在楼下刚刹车,蒋西就像兔子一样跳下车跑上了楼。
等他上楼没在客厅看到人,走到卧室门口才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妞妞,你防贼呢?”顾宁山拧了一下门把没拧动,也是气笑了。
蒋西在里面回话,顾宁山说听不清她说什么。
她把门打开一条缝,露出半张脸:“我说你不准把它拿进来!”
“那我放哪?”顾宁山趁机用手抵住门框,不让蒋西关门。
“放外面别人来看到多不好意思……”
他还会不好意思?他脸皮厚得很呢。
蒋西咬唇还在想放哪,顾宁山已经用力推开门挤了进去。
屋里传来一声尖叫,随后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接着是床上传来一阵闷响,随后是蒋西的抗议声:“你别……现在还是白天呢!”
家里没人的好处立刻凸显了出来,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有人白日宣淫也无人管束。
过了片刻卧室的门被拉开,匆匆一阵脚步声,顾宁山出来打了盆水又进去。
没多久水渍声接连不断的传出,间或夹杂着两声女子的吟哦。
总之这种事,无外乎是将柳腰款摆。
花,心,轻拆,滴露牡丹开。
鱼水得和谐。
嫩蕊娇香蝶恣采。
屋里的墙是实心墙,拦住了大半的声音,让人听不清始终。
日渐西斜,本该关窗的时候,屋里的窗户又拉开一条缝散满室旖旎味。
把床上的人用毯子裹起来抱出去,边走边说:“你在客厅待一会,我给你蒸鸡蛋?”
蒋西懒懒的在他怀里点点头,又嘱咐他把床单换了。
“忘记买毯子了。”顾宁山说的是垫在床上的毯子,水渍总是浸湿床单,每天洗床单太麻烦了些。
“我明天上班回来买吧。”
正好蒋西回来的路上有供销社,他们家还有好些日用品短缺,到时候都要一块买了。
不止没买毯子,菜也没买。
家里只有米面鸡蛋,给蒋西煮了水蒸蛋,又闷了饭,再炒个蛋炒饭。
吃上饭的时候灯都拉亮了,两人挤在一块在饭桌旁坐下吃饭。
昏黄的灯光下,偶尔讨论两句家里缺什么。
不甚拥挤的房间,也有了两分温馨的意味。
明天两人都要开始上班,下午闹腾完,晚上就不折腾了。
不让明天他俩精神不好,一准会被人嘲笑。
第二天一大早,顾宁山起来煮早饭。
煮好饭才去叫蒋西起床,她现在住这里不如在家属院离发电厂近。
好在门口有直达的公交车,不过最近天气好,她要自己骑车去发电厂。
顾宁山的三转一响里面有自行车,专门给她买了一辆轻便的女士自行车。
女士自行车前面没有大杠,而且更加轻便,蒋西骑起来不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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