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务员似乎在休息时间,忍不住和秦朝聊起天来。
“嗯,回家过年。”秦朝点点头,“在外面漂泊的久了,也该想家了。”
“对,没事多回去看看。”乘务员点点头,这个中年男子,忍不住感慨道,“我儿子,现在在外地上学。唉,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可这当爹的,有时候也发愁啊。谁能不想自己的孩子,但孩子大了,你总的放出去不是。这人啊,一旦有了儿女,心思就全放在儿女身上了。”
“您也不老。”秦朝说道。
“都快五张的人了,还不老呢?”乘务员笑笑,“看你长的也是一表人才,这次带女朋友回家过年不?”
“嗯,带。”秦朝摸摸鼻子,嘿嘿一笑,“我老妈也着急想看儿媳妇。”
“当妈的人嘛,都那样。我那口子,也成天给孩子打电话,问他处对象没!你说说,大学呢还,一学生,处什么对象,真是。”
“大学也就不小了,俗话说,大学如同小社会嘛。”秦朝笑道。
“可不是,反正随他去闯吧。大不了失败了,回家,重头再来。”乘务员抽完了烟,把烟头掐灭,丢进垃圾桶。他拍拍秦朝的肩膀,“小伙子,你很不错。好好干,别让家里人担心。我还忙,你也早点回去,过道风大,冷。”
说完,转身去了另一节车厢。
就在他离开的那一刻,后面车厢门,被拉开了。
皮夹克带着两个大汉,阴涔涔地,走向了秦朝。
他们手中,一人攥着一把蝴蝶刀。
那皮夹克还挺会玩,耍着刀花。
“小子,上天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我王皮子在火车上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碰到你这种不要命的。哥几个,咱他给放点血!你也别怪我,我这也是给你长长记姓!让你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
说着,手一抖,那蝴蝶刀,就向着秦朝的小腹刺来。
在这小小的火车过道里,根本无从躲闪。
但秦朝也就没想过要躲,他就站在那,任由这所谓的王皮子,刺了自己一刀。
“当!”
蝴蝶刀像是撞在铁板上似的,连人家风衣都没切开,直接偏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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