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不行也没关系,他一样优秀啊!
陆家馨看他这么大反应,想了下就明白过来了:“聂湛,你跟我相处这么久,你觉得我是那种不自信的人吗?”
聂湛摇头。当然不是,若陆家馨是自卑敏感的人他也不会喜欢。
陆家馨在心里打了腹稿,然后才说道:“聂湛,我们所受的教育是不一样的。我受的教育是做人要谦虚低调、内敛稳重,所以我会审视自己的不足,然后加以改正,在这个过程成长进步。你受的西方的教育,培养的是个性的张扬。”
她是生活在信息发达的二十一世界,然后又在花都留学三年,思想跟得上聂湛。若换成内地的姑娘,这个年龄是跟他说不到一起去。只是在内地受了这么多年的教育,有些东西已经深入骨髓无法改变。
聂湛听了她的解释,越发觉得她很难得的,小小年龄就这么通透:“家馨,你的法语跟谁学的?我说的都没你好。”
陆家馨不想说谎,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圆。她笑着说道:“内地以前有许多留学法兰西的人,只要有心就能学会。”
聂湛一听就知道她不想说,于是转移话题聊起何家的事:“何柱良这次是逃不脱的,他的董事长跟董事局的主席职位被罢免。”
陆家馨知道何柱良是逃不脱,姨婆给的证据,若是在内地枪毙十回都不够了。不过就算不判死刑,他现在被抓,他的仇人不可能放过这个将他彻底踩下去的机会。
看她神色平静,聂湛突然想起冯庆磊的话:“家馨,何柱良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陆家馨惊讶地问道:“聂湛,你怎么会这么想?还是说我在你心里我这么厉害?”
后面那句话,她是带着调侃的口吻说的。
聂湛说道:“家馨,我希望这件事真跟你没关系。你或许不知道,云诚被一辆货车撞成重伤,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
陆家馨心情顿时低落起来。
看她这样,聂湛就知道她已经得了消息:“我在上飞机之前得到消息,人已经脱离危险了,现在只等醒来了。只是他一条腿截肢了,以后不能从事记者这一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