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兴元帝此时是难得的脆弱,平日里那么嚣张跋扈眼睛长脑袋上的一个人,现在躺在地上净室连反抗都不能,说话也带着几分气若游丝的感觉。
他根本就阻拦不了柳烟黛。
不知道是不是疼的太狠了,他的眼尾之中竟然都泛起了淡淡的潮意,当他抬眸看向柳烟黛、开口说话的的时候,竟然有些许哽咽。
堂堂兴元帝啊!真要让这玩意儿给逼死了。
“快让我看看。”柳烟黛见他这样子,又一次重复道:“以前也有人此处受伤,直接碎掉了,以后根本用不了了,成了天阉,跟太监一样,你难道想变成这样子吗?”
但不管任凭柳烟黛如何分说,兴元帝都不肯松自己的裤腰带,柳烟黛拧起了眉头,道:“好!你不让我碰,那我就不管了。”
兴元帝喘着粗气,难堪的闭上了眼,松开了手。
马车里面的人你挣我挡,彼此较劲之间,这一辆马车突然间开始摇晃起来,还伴随着一点动静。
隔着一道木门,这些耳聪目明的武夫听到了里面的话语。
柳烟黛的声音轻柔,带着一点不容置疑的语调,道:“别动!衣裳脱了让我看看!”
“我能治!”
“不用管?不用管你是想断了吗?别以为这是小事,我说过了,以前就有人打碎过!生孩子都生不了了!”
“这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一直这样?你这段时间吃了什么?”
“什么!一天两碗药?你疯了吗?这东西是随便能乱吃的吗?”
兴元帝的声音则低沉又隐忍:“朕——朕补一补。”
“朕……朕没疯。”
“你不是觉得两刻钟太短吗?”
“朕现在反思自己,决定——啊!”
“啊啊啊——别,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