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待在酒店吗?”戚淮清有些诧异,又被裴景川盯得不自在。要不是手伤了,简直都想动一动了,吞了吞口水,再次问:“怎么没去玩?”
裴景川这次没回答,反而转了话题,他直接抬眸目光沉沉的看着戚淮清,面色平静,声音里不带一点感情,“你今天不是去处理自己的事了吗,怎么和谭书奕在一起?”
戚淮清抿了抿唇,半响,才避开裴景川的视线,看着别处道:“就是去处理事情了。”
裴景川:“和谭书奕有关。”
这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裴景川脸色越发暗沉,心底的嫉妒几乎都要压抑不住。
戚淮清紧了紧左手,虽然敏感的感觉到裴景川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对,但还是直接回答:“嗯。”
裴景川:“是什么事?”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戚淮清,似乎不问出个答案来就不罢休。
戚淮清没说话,她没说过谎,也不愿意骗人,更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来搪塞裴景川的问话。
她沉默的态度让裴景川心底的嫉妒和不忿愈发强烈,眼底的暴戾就快要压制不住一般。
他闭了闭眼,遮住眼中的神色,再开口还是那句话:“是什么事?”
戚淮清这次没选择沉默了,她直接不看裴景川,平静回道:“这和你没关系,别问了。”
这话一出,裴景川的脸色瞬间紧绷,他死死压抑着,紧咬牙关:“你受伤——是为了救他?”
静默了片刻,戚淮清再次开口:“嗯。”
果然,裴景川勾了勾唇,又想到戚淮清之前说她救谭书奕是应该的,还有那句没说完的当年,他一直知道谭书奕和戚淮清之间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牵连,这也是戚淮清一直对谭书奕特殊的原因,这件事在他心里压了很久,他也好奇了很久。可在这一刻,他突然十分在意起来。或者说,不是突然,而是压制了这么久以来的爆发,迫切的想要知道戚淮清隐瞒的一切。
他问:“当年……发生过什么事?”
然而裴景川不知道,当年那件事,是戚淮清永远也不愿提起的,那段灰暗的回忆,是她这辈子都不愿再触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