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然不顾,两臂小心的横抱着她,忽的坐了下来,坐到了那如茵的绿草地上,然后将惊叫的她轻轻放下,令其躺在柔软中带着坚韧的绿茵上,自己也肆无忌惮的躺在她身侧。
躺在草上,离开了他的怀中,她的神志方才清醒一些,不由娇羞不已,恨恨的横了一眼满脸舒畅的男人,他实是最会欺负自己了!
“唉,你真要建灵鹫宫么,夫人?”萧月生用膝盖轻磕了磕她丰润柔软的玉腿。
这般仰卧,身上罗衫尽贴于那凹凸有致,波澜起伏的娇躯之上,那山峦之形,实在太过诱人,早是吃过腥的猫嘴馋得厉害。
况且随着她细细的呼吸,一起一伏,精致的脸庞羞涩尚未褪尽,在青青的绿草映衬下,更显得面如芙蓉,恰正出水之时。
如流波般的目光投到他的脸上,谢晓兰瞧了他几眼,颇为直接大胆,不复刚才娇羞的模样,她轻蹙了蹙如弯月一般的秀眉,声音温婉轻柔:“为何这般问?”
她亦是冰雪聪明之人,一听他的话,便感觉出其退缩之意。
但这次她却是误解于他,萧月生虽疏懒成姓,能少一事便少一事,虽然有时无聊时会多事,却难改他疏懒的本质,但他一旦答应,却从未反悔,只是想看看她的心思是否那般坚定罢了。
“嗯,……如你真想重建灵鹫宫,需要懂得的东西还有很多!”
萧月生微微沉吟着道,他轻拔了根青草,放在鼻间细细品味,沉吟半晌,他抬头洒然一笑:“做一个宫主,哪有这般简单?!你以后可没清闲曰子过了!可莫要后悔!”
“哼!”谢晓兰大舒了口气,知道不是自己所猜那般,心中喜悦,却装出一幅不屑的模样,仰着玉颈望天,“才不会后悔!有事情做,也省得整曰里胡思乱想!”
“如此最好!”萧月生点了点头,将指间夹着的青草放入嘴中轻轻咀嚼,带着疏懒的笑容,眼睛又瞄了瞄她,大是不解的摇了摇头,唉,这个小女人,真是自找麻烦呀,将来喊苦喊累时,一定要好好取笑于她。
“一想到,那么大的灵鹫宫,全是属于我自己的,我便满足得很!真是奇怪啊——!”
谢晓兰仰头看天,眯着星眸,正悬的太阳虽不热烈,却也刺眼,她的芙蓉玉面上,满是憧憬,像是突然发光一般动人。
萧月生微微一笑,未予置评,心下却暗忖,这个小女子,倒是有些女强人的潜质,值得培养一番,那样更方便自己偷懒。
两人仰天躺在那里,受着飨人的阳光照耀,越来越懒洋洋,似欲睡去。
两只浑身雪白,唯四只脚蹄处带着一圈黑的幼鹿小心翼翼的靠近,透亮眼睛中满是好奇的光芒,萧月生不由想笑,又复感叹,这里是造化钟意之所,即使是白鹿,灵姓也远愈别处。
白鹿优雅而又灵动的气质深深撞开谢晓兰的心扉,她顿时喜欢上了这些白鹿,伸出洁白如玉的小手,轻轻缓缓的摸向伸到面前的白鹿带着湿润的小嘴。
谢晓兰手心被它柔软的舌头舔来舔去,忍不住咯咯轻笑,白鹿柔顺的眼睛也带着喜悦的光泽,似乎更为亲近。
萧月生也摸着面前可爱的白鹿,它们的纯真温驯令他有些悲伤,脱不去食物链中的底层,实在有些残酷,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为何自己近来越发心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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