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生状若天神的威势早已深埋于孙百威内心深处,他实在生不出一丝敌对之心。
“不过,这个萧华楼,竟敢孤身独闯我神威堂,这份胆量实在不俗得很呐!”孙百威自顾自的摇头赞叹,手指轻轻划着光洁的梨木桌面,低着头,似是自言自语。
“父亲,其实……”孙初慧薄厚适中的红唇翕合间,终于插上了话,打断了他的自言自语。
“嗯?”孙百威停手抬头,明亮的目光中透着询问。
“父亲,其实,并非是那萧……萧华楼胆大包天,实在是他另有所恃罢了!”孙初慧玉脸强装平静,小心的控制着自己的声音,起身探臂,玉手执起茶壶,将父亲的茶盏续满。
“有所恃?”
“嗯,其实,父亲得到的这枚观澜玉佩,别有玄妙!”孙初慧纤纤食指点了点父亲的胸口,那里正是玉佩所在。
孙百威点了点头,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热茶,将自己的心绪镇定下来,然后放下青瓷茶盏,示意女儿继续往下说。
孙初慧也轻啜了一口温茶,定了定神,缓缓说道:“在离开临湖居之际,那位萧先生的义女杨若男偷偷告诉女儿,这枚观澜玉佩不仅有清神之妙,更玄妙之处,是可以令人瞬间遁逃,只要捏碎了玉佩,持佩之人瞬间必被传至几里之外。”
“呵呵……,是她开玩笑,逗你玩儿的吧?”孙百威庆幸自己口中已没有了茶水,免去了呛噎之危,他呵呵笑问,自是不信。
“也许吧,……不过瞧着不像,她很认真的模样!”孙初慧点了点头,复又摇了摇头,白里透红的脸庞犹豫不定。
但她毕竟不是优柔之人,很快便抛开了判断,说起正事,从容淡定的说道:“女儿想,那萧……萧华楼敢孤身来我们神威堂,有可能是身高艺胆大,更可能,是因为拿着观澜玉佩的缘故!”
孙百威探手入怀,将宝贝的不得了的观澜玉佩取出,胸口的温润之意顿然消去,令他感觉几分怅然,头脑不复刚才那般清明与敏锐,拿在手中的感觉与贴身放在胸口效果相差极大。
他离开椅子,起身走到西墙角,将四盏油灯中的一盏拿了下来,回来放到桌上。
将碧绿幽幽的玉佩对着油盏,放在眼前仔细的观瞧,想要看透其中玄妙。
朦朦胧胧,似有一团烟雾被束缚其中,袅袅飘动,似静实动,隐隐约约中,有五只亮点儿,若非孙百威习练葵花宝典有成,绝难发觉。
这五只亮点仿佛夜空中的五颗星辰,不停的闪烁,他越看越觉其中玄妙难穷,值得再看,看了再看,像是夜观星空,令他着迷。
“父亲,父亲!”孙初慧摇了摇他拿着玉佩的那只胳膊,玉佩一动,他才醒过神来,转头望向女儿。
“那咱们要与逍遥帮一起对付四海帮?”孙初慧黛眉微蹙,缓缓问道。
“嗯,萧华楼有观澜玉佩在手,能让我放心,那四海帮与我们联手,实在不安什么好心!……没听萧华楼说嘛,四海帮也派人到了逍遥派,商议联盟之事,这老家伙,实在是诡计多端啊!……咱们差点儿着了他的道了!”孙百威心有余悸,恨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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