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们平曰里要维持庄严,到了为夫跟前,倒是不必,所以恢复了真本姓,不过……,这帮家伙,都算不得什么好人,我那紫竹渔竿,现在已经不姓萧,而改姓张了!唉——,真是气人!”萧月生有些痛心疾首的摇头,温润的脸庞带着心痛难当的神情。
小玉顿时想起了张天师死皮赖脸非要抢这根紫竹渔竿的模样,仿佛偷窃一般,先是藏到了后花园的一片花圃中,晚上睡觉时,便搂在怀里,生怕一不小心,再被萧月生偷回去。
“咯咯……,公子爷,你再找一根便是,不过……,咯咯……,张天师还真是会赖皮呢!”
小玉忍不住咯咯娇笑了起来,娇躯前俯后仰,手中的茶盏轻轻晃动,里面的热茶却丝毫不溢半分。
萧月生放在月白画肪上的紫竹渔竿,看似平常,却蕴着神奇,紫竹有镇静心神之奇效,拿来作渔竿,确实有助于钓鱼,心神皆宁,是一种享受。
只是这般作用,确实有些暴殄天物,若练功调息时握在手中,可增强练功之效,远比灵丹妙药有效得多。
而对于修道之人,更是无上的瑰宝,入定之难,远非武林人的调息练功,往往需要半个时辰方能摒弃杂念,进入静中,有了紫竹,一刻钟便能入静,神妙无比。
此种紫竹,古书上并无记载,唯有佛经上有云,若非渊博之人,即使见到,怕是也难识得。
况且,紫竹是蕴天地之灵气所生,生长之地,定是人烟难至之处,或深山野林,或高峰绝壁,不沾红尘气息,世人难见。
张天师乃识物之人,乍然见到了紫竹渔竿,心下一惊,还有些不敢相信,拿在手中仔细研究了一番,最终断定,确实是人间异物紫竹。
对萧月生,他自是没有客气的道理,他那株绝世异种茶花一气化三清,还不是让萧月生硬生生的给讹了去?!
张天师这般赖皮,萧月生也没甚么办法,再说,对于别人来说,这根紫竹渔竿是珍奇异宝,但在他眼中,却着实算不得什么,那边的紫竹林又不会跑,别人无法踏足,却难不住他。
再者,一块儿刻有阵法的玉佩,便有与紫竹有异曲同工之效,只是紫竹渔竿用着顺手,也足够结实,不必换来换去的麻烦而已。
紫竹又坚又韧,用来作兵器,远非刀剑能伤,萧月生倒想了起来,他当时还打算用紫竹做根打狗棒送给岳母黄蓉呢,只是事情一拖,便给别的事情冲走了,此时张天师这么一赖皮,便把未曾忘却的想法给激活,倒有几分不舍。
“唉——!那个杨老头更贪心,竟想把凌波亭里的玉桌搬走!”萧月生摇头苦笑。
凌波亭中的石桌是一整块温玉,雪白无暇,价值难测,难怪黄蓉见到如此作派,不由感叹奢侈。
这块玉放在这里,只是坐着舒服而已,但对于练武之人或修道之人,那作用亦是非凡,杨真人的打算,便是抢回去作为蒲团,坐在上面调息入定,以增道功。
“他不是想拿清虚丹的丹方交换吗?!”小玉止住了咯咯的娇笑,娇颜绯红,喝了口茶,抿嘴笑道。
“谁稀罕他的清虚丹?!”萧月生哼了一声,其实,他早已偷偷摸摸进了符箓三山的派中密室,他们的那些道书秘笈,早已不是什么秘密,清虚丹的炼制之法,亦在其中。
虽做得不甚地道,但他行事本就随心所欲,无所拘束,再者,那原本是萧月生十多年前参悟道法时所为,那时,与他们还未相交,他心底也毫无愧疚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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