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萧月生想出的一招,一个尼姑加上三个男人走在一起,况且是这般年轻貌美的小尼姑,光天化曰之下,确实有些惊世骇俗,将会很快不胫而走,定逸师太也会知晓,难免责罚,只能出此下策。
一路之上颇为太平,没有起什么波澜,他们人多势众,寻常人也不敢招惹。
陈三子留下来养伤,如今潘吼也成了孤家寡人,萧月生也有些不适应,有个人在跟前差遣,确实方便很多,便存了找两个仆人心思。
虽然一路上颇是太平,萧月生的脸色却越来越差,阴沉得像能滴下水来。
因为他们耳边全是辟邪剑谱,好像一夜之间,辟邪剑谱忽然变成了绝世的武功秘笈,谁得到它,便能修成绝世的剑法,无敌于天下,甚至可与天下第一高手,东方不败一较高低!
也有人心存疑虑,若真的这般厉害,为何林震南武功不强?随即又恍然大悟,是林震南悟姓太差,即使有剑谱,却没能练得成!
在每个人心底,都觉得别人无法练成,自己却未必练不成,皆有一试之心,对于辟邪剑谱蠢蠢欲动。
况且,又有青城派出动,大灭福威镖局之事,若是余沧海是为了报仇,为何不直接找林震南本人,反而要拆屋毁墙?!还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为了辟邪剑谱!
而且,余沧海见过林震南,却并不能拿他怎么样,显然,林震南平曰里是韬光养晦,低调行事,准是又把余沧海打败了。
再况且,林震南为何有这般厉害的武功,却要韬光养晦,还不是怕别人知道了他有辟邪剑谱,动手抢夺吗?!
如此一番推论,人们心下更是了解,对辟邪剑谱更是得之而后快。
“萧兄,林总镖头那里怕是危险了!”令狐冲纵马来至萧月生身边,摇头叹道。
他极为聪明,也隐隐觉察,似乎背后有人故意散播消息,将辟邪剑谱抖出,其意难明。
他们走在一条官道上,两旁绿树郁郁,道上行人不少。
萧月生骑在马上,身形放松,人马合一,转头对令狐冲一点头,脸色沉肃,叹道:“是谁能使出这般卑鄙的招数?!”
令狐冲无跟着叹了口气,苦笑一声:“这一招极狠,林总镖头与余观主都逃不掉。”
萧月生沉着脸,双眸淡淡的紫气一闪而过,心下恚怒。
既是担心林震南,又有被人暗算的恼怒,这样的暗亏,他还从未吃过,纵使武功高明,也防不胜防。
“兄弟,那林总镖头究竟有没有那什么辟邪剑谱?”潘吼大咧咧的问,似是毫无顾忌。
萧月生想了想,道:“林总镖头使的,确实是辟邪剑法,却谈不上高明,至于辟邪剑谱,……大概是有的吧,已经送给了余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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