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弟子认罚便是!”江南云眼波流转,娇滴滴的道,声音婉转,荡气回肠。
萧月生看着一脸讨好娇笑的江南云,颇感无奈,这个江南云,委实不让人省心,总给自己找麻烦!
第二天清晨,萧月生正在明媚的阳光下练功,山谷外忽然传来哈哈大笑,却正是不戒和尚。
江南云出谷相迎,不戒和尚提着两大坛酒,满脸红光,哈哈大笑:“萧一寒,我来道谢了!”
萧月生微微一笑,站在大石头上,双手归于胸口,缓缓收势,衣衫一阵起伏,宛如波浪滚动,颇为怪异。
“大师可寻到人了?”萧月生下了石榻,来到不戒和尚跟前。
“寻着了!……寻个正着!”不戒和尚点头不迭,哈哈大笑:“没想到,你如此神算,我可是服气了!”
“雕虫小技罢了。”萧月生摇头一笑,不以为然,看了看他手上提着的两大酒坛。
“听仪琳说,你喜欢喝酒,我便讨来了这两坛一碗醉,藏了数十年,最是纯正不过!”不戒和尚两手一松,酒坛轻飘飘的落地。
“好,好!”萧月生大喜,这一阵子,茶不对味,饭不对胃,忽然有美酒,自然最好不过。
两人便直接坐到了草地上,一人一坛,大口大口的喝,豪迈无比。
他们俱是海量,远非常人可比,不戒和尚的酒量,乃是体质强横,禀赋极佳,再加之深厚的内力。
萧月生则是体内天雷之力霸道,容不得酒气,刚一进入体内,便被逼了出去,故无论如何,总难喝醉,求一醉而不可得。
不戒和尚还带了一些卤味,牛肉羊肉,就是酒吃,极美味不过。
喝酒之间,萧月生绝口不提此事,仿佛从未发生,却是当成了一件小事,况且,这番本事,他根本不想让人知道。
他武功高一些,无可厚非,人们只是心中羡慕,或是敬重,但若是有这种神算,便会令每一个人都有危机感,仿佛在自己跟前毫无遮掩,必然会躲得远远的。
这也是他一直不想帮不戒和尚之故。
萧月生一直呆在山谷中练功,江南云则时常在白云庵,与仪琳在一起,或与定逸师太切磋武功。
定逸师太竟然毫无架子,丝毫不因江南云是晚辈而轻视,当初萧月生听了,大感惊奇。
这一曰,江南云回谷时,捎来了一个消息,恒山派定闲师太,要将掌门之位传于仪琳,已经下了请帖,邀几大门派的掌门前来观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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