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姑娘,后会有期!”他抱拳一笑,转身便走,宛如踏着一朵白去,冉冉而去,看似缓慢,转眼之间已然融入夜色之中。
此时,另外几个人已经赶过来,只看到了萧月生冉冉而去的影子,却不敢追击。
他们看了看任我行,神色关切,却不敢开口问他伤势,怕惹他猜忌。
任我行自从重新出山,对旁人极不信任,兼之救他的向问天已离他而去,更使他变本加厉的不信人。
“爹,你真不要紧吧?”任盈盈拿起手,黛眉紧皱,紧盯着他问。
她没发觉有什么异样,根据脉相看,父亲只是脏腑受了一些震动,受了些内伤,没什么大碍。
但根据她对萧月生的了解,他绝不会如此澜沧江铁放过父亲,定是留有后手,只是不知他会如何做。
“放心罢,盈盈,我死不了,贼老天不敢收我的!”任我行哈哈一笑,推开她的手,对众人道:“回去罢!”
转身之际,他目光一掠松树林中,停了停,轻哼一声,看了下发任盈盈,没有停留。
待他们走得一干二净,松树林中钻出几个人。
“他好厉害的眼神!”一个人摇头叹息。
另一个人点头,心有余悸:“确实!……刚才看他的眼神,还以为他会杀咱们呢!”
“圣姑……,我猜到他是谁了!”一人低着头忽然抬起,重重一拍巴掌。
“他是哪个?!”旁边人忙问。
“你想,什么人能被称为圣姑?!”他得意的转着眼睛,一一掠过同伴。
“圣姑……,是魔教!”有一人沉声说道,脸色大变。
周围诸人皆变了脸色,彼此对视,面面相觑,皆看到对方眼中的恐惧与后怕。
“今天……今天的事,谁也不准多嘴,不准说出去!”一个身着玄衫的中年人冷冷道。
无人反驳,皆点头附和。
当他回到观云山庄,已是第二曰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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