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生笑了笑,摆摆手,道:“不尽然,看看再说罢。”
马春花虽有疑惑,仍点点头,又问:“那咱们要不要问问她,瓦轮寺到底在哪里?”
萧月生摇头,道:“不必管她,咱们走自己的便是。”
“是,师父。”马春花脆声应是,甚是高兴,看着这个紫衫女子,她总感觉不舒服,纯粹直觉。
她去解开水囊,倒水让萧月生洗脸,完后,自己则拿了一块丝帕,浸了水,洗干净,慢慢拭脸,动作轻柔而优雅,赏心悦目。
做过这些,二人吃了一些干粮,品一盏茶,便开始赶路。
此时,庙外不见人影,紫衫少女消失无踪,她没吃早饭,已经骑着一匹白马,飞驰而去。
这匹白马极为神骏,先前竟能跟得上马春花的轻功,尤其可贵的是其耐力,紧追不舍,没有追丢。
马春花甚是奇怪,她本以为,这个少女不会死心,还会缠上来的,没想到,一路之上,并不见她的身影。
红顶黄墙的瓦轮寺前,萧月生与马春花衣衫如新,飘然出群,不见风霜之色。
马春花一身月白道袍,飘飘如仙子谪尘,不染一丝红尘气息,秀脸依旧娇美如花,丝毫不见憔悴之色,外人根本看不出一路上她被如何的折腾。
想过这一路的情形,马春花打了个寒颤,忙摇摇头,想甩开缠上来的回忆。
这一次,萧月生是下了狠心,心肠如铁,无情冷酷。
当初在观澜道观,跟瓦轮寺的人动手,马春花大意之下被击伤,当时他便存了苦练马春花的心思。
此次来回疆,寻瓦轮寺,正是大好机会,一路之上,他们不骑马,只是凭着轻功赶路。
萧月生在前,施展轻功,越来越快,一天十二个时辰,只在晚上停下,白天时间毫不停歇。
一整个白天,不休息,不吃饭,仅是渴了喝点儿水,却也不能停下喝,只能一边施展轻功疾行,一边喝水。
一次,马春花心生懒意,累得实在受不住,想要偷偷缓一缓气,脚下刚一减速,萧月生袖中倏的射出一道白光,击在她身上。
这是一只白色棋子,被其一击,顿时她周身穴道俱封,僵在当场,一动不动。
马春花心叫不妙,虽然这样可歇一下,但不猜必知,师父的手段必不会如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