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骨头,已经不能象赵刘两位警官那样好色了,再加上还不贪财,照这样下去,这个世界上的老百姓真是没法活了!
第三天中午的时候,郑律师给我打电话说,法院已经明确表态不接受再次鉴定的委托,让我这边加紧。我心里苦得象撒了盐巴,却还不得不强装欢笑鼓舞自己道:“郑律师放心,我再加紧办,再跑几天,怎么着也成了!”
挂掉电话后,我咬了咬牙,心想,老子他妈就不信了,跑遍这个城市,还就找不出一个心存良善的糊涂蛋?
然而,我最终还是错误估计了形势的严峻,这些主任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都拒绝了我,有的是犯不着冒着风险去帮助一个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的人,有的是确实坚定地抱着一颗科学严谨的医者之心,有的甚至知道潘天高这个案子,并且了解潘天高的深厚背景,哪里还敢动丝毫手脚,总之,各种各样的原因!
当我将黑名单上最后一个满嘴仁义的专家拜访完毕后,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了。那天,从那家医院出来,已近黄昏,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跑到一个街心公园里的无人角落,仰头对着昏暗的天空狂嘶怒吼。弄得嗓子干哑难受了,我又跑了出来,找了个饭店,疯狂地喝酒,心想,***你们不要老子的钱,老子自己用来喝酒花。
最后喝得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正地天昏地暗了,我摇晃着付了钱出来,随手叫了一辆车,钻进后座,迷糊当中竟然还记得自己住的地址,跟司机说了一声,就歪倒在了座位上不省人事……
恍惚当中,就有人摇着我的肩膀“喂喂!”,我应激似地睁开朦胧的眼睛,便看到一张油赤麻花的大胖脸在我眼前晃,我吃力地蠕动着嘴皮说:“你…你是谁,你…你干嘛要到我床上来!”
大胖脸眉头皱成了一团,大声嚷道:“你到家了,赶紧下来,你身上带钱了吗?我要从你身上拿钱付车费了!”
听到钱这个字,我居然敏感起来,一下子将衣服兜紧紧捂住说:“钱…钱啊,我…我有,但是不…不能给…给你,因为我是借…借来的,我还要还…的!”
大胖脸苦笑道:“行,爷今天认倒霉,钱我不要了,我扶你起来,你家在几层,我背你上去!”
我大着舌头说:“我…我不要你…你背,男子汉,大丈夫,我还要…保护我…我的女人呢!”
说完,我就晃开他的手,挣扎着要爬起来,可是才仰起一点脖子,砰嗵又栽到下去。司机实在无奈了,就强行板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起来,然后俯身过来,将手伸进我的腋下,一使劲就将我扶持起来,我浑身软绵绵的,就顺靠在他的身上,慢慢地,随他从车里一点一点挪了出来。
出来后,我挣扎着想自己站立,他也尝试着放开了手,我一个趔趄,他又赶紧将我扶住。
我瘫在他身上,脑袋胡乱摇晃着,世界在我眼前不停旋转,他扶着我走了几步后,我突然听到他说:“姑娘,你知道他是住在几层吗?”
我茫然抬起脑袋,并勉力将它固定住,循着话语的声音歪头一看,一个丰满娇翘的女人正迎着我们款款走来,美丽的脸盘上挂着朦胧的诗意,那可不就是我的商诗吗!天啊,我竟然在这里看到了商诗,我大喜过望,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干劲,一挺身就从司机的怀抱里挣脱,先稳当当地站住,然后就向着商诗扑了过去,我把她一把揽在怀里,低下头就要去吻她。她竟然挣扎了一下,然后从我的怀抱里挣脱,一只手扶住我的腰背,另一只手反手向司机方向伸过去一张纸片,然后,她就两只手紧紧环住我,往大门口方向用力。我知道她是想扶着我进门。她以为我喝醉了,我心里恶作剧般一笑,突然用力板转身子,一只手把住她的香肩,一只手往她的丰臀处一抄,呼一声喊,就将她横空抱起,嘿嘿怪笑两声,就往大门口方向冲,边冲边说:“哈,姐,看不出来,我浑身都是力量呢!”
然后,我再也控制不住,俯下头去,叼住了她那两片红润滑嫩的美唇,脚底一阵匆匆划动,蹬踏,平移。
商诗一开始似乎还有点羞涩,将头歪了歪,不过,马上她就适应了,纠正过来,咬住我干枯的嘴唇,用尖利的牙齿给我带来微微的一点生疼后,就主动将舌头滑进了我的口腔。双手吊在我的脖子上,火热的酥胸紧紧往我的胸怀里贴挤着,那种温软柔美的滋味一下一下地顶触着我的身心,几欲将我所有的感觉融化,我和商诗一下子进入了男欢女爱的化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