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这样一对一地招待过别人?
但盛未夏很快站了起来:“也许你觉得是好意,可是我更想舒舒服服地躺着看,抱歉,我回去了。”
“哎哎哎……”喻书兰急了,张开手拦住她,“你在这也可以躺着看,我沙发很大的。”
不能让她走!
阿九怎么说的来着?
必须好好招待盛未夏,再让她遛遛乌彪才算完成,对,得等阿九送狗过来,她得拖着。
“不了。”盛未夏占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直说吧,为什么?”
她来就是为了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让喻书兰宁愿违心也要弯下高傲的头颅。
这束视线让喻书兰生出一丝窘迫,又有种荒诞感——盛未夏说的是谁的台词?这话一般不都是她说的吗?
喻书兰看着大门,紧了紧拳头,词穷但耍赖:“反正你坐下!”
“那就告辞。”盛未夏耐心告罄,转身往门去。
大门的铃此时正好响了起来。
喻书兰给她扔了个“你敢走试试”的眼神,过去开门。
门外来的是阿九,他往旁边一让,露出身后表情生疏的两个人。
马以舲?罗巧容?
什么妖风把她们俩给吹来了?
喻书兰头都大了。
一个盛未夏还不够,阿九把这两位不对盘的姑奶奶请来干嘛??
马以舲拎着一盆月季:“书兰,怎么想起来约我?幸好今天没打算出门,以后你可至少提前两天。”
另一个明显年长些,伸手摸了摸喻书兰的头:“我有挺久没见你这丫头了,倒是比以前懂事,现在还有学习问题想找我聊了?”
喻书兰看着她们俩,僵硬地牵了牵嘴角:“进,进来坐。”
她盯着阿九,到底怎么回事?
阿九不动声色地退下,恰好地挡住了大门。
喻书兰顺着他视线看去,盛未夏坐在鞋柜前稳如泰山地穿鞋。
看着这三个人,窒息的感觉一波一波袭来。
她忽然觉得,哪怕是跟盛未夏针锋相对地斗嘴,也比听马以舲冷嘲热讽,和罗巧容孜孜劝学强,至少——
盛未夏比较坦诚直率,能听懂她说的话,而不是像她们俩那样,说话一个比一个酸,让人听不懂又回不了嘴。
“你别走啊,你看我真约了人一起玩儿,我大伯母的侄女,京师大高材生,我二伯母的表妹,京师大的讲师,跟你一样,都是读书人。”
喻书兰痛恨自己的记忆力,把这些人的底细记得那么清楚。
听到客人的来历,盛未夏穿鞋的动作一顿,抬眼向门口新来的两人看去。
而门口的两人,也正悄悄打量着她。
喻书兰转性了?
她们不约而同地这么想。
阿九适时地后退一步:“书兰小姐,我给你们订了餐,一会儿就送来,那我先去办事了,有事儿您给我留信儿。”
说完,从容不迫地转身去了电梯。
盛未夏总不好这时候走,便顺势脱下鞋子。
“来吧来吧,快来坐!”喻书兰看着马以舲手里的月季,斜勾了一下嘴角,“你该不会是跟某个人一样,跟我不熟,不知道给我带点什么,就随便带盆花吧?”
马以舲脸色一滞:“倒也不用说得这么明白。”
虽然算得上沾亲带故的亲戚,但一年到头碰不了几次面,也就脸能跟名字对的起来,除此之外毫无交集。
她顺着喻书兰气咻咻的视线,和盛未夏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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