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拉肚子,并不是重病。
而且,小男孩住在一个乡下小破房子里,家里人还得下田干活。
——总之,不是喻时。
“笑什么?”
盛未夏收起笑容:“刚才想起我小时候生了病没药吃,只能吃青蒿。”
喻时看着她此时脸上的笑容,告诉自己她忘了也没什么,只当她后来才认识他也好,那时候的狼狈不提也罢。
再说,小时候就见过,很重要吗?
“嗯。”他站起身,“我还有事得出门,你自便就好,有什么需要可以找马特。”
好耶!
盛未夏在他离开后放松下来,看完马特给她安排的客房后,背起双肩包出门。
趁上课前,她想先去踩点看看longstar给她安排的公寓位置,顺便逛一逛大教堂和剑桥校园。
“盛小姐,需要现金吗?”她出门前,马特递过去一个信封。
盛未夏一囧,摆手:“不用不用,我还有。”
她可是穷游,真当借的钱不用还吗?除了钱,借住这里欠下的人情,她已经在认真思考后续怎么还了。
喻时出去这一趟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没回,盛未夏美滋滋享受完女佣做的三明治,牵着乌彪出门了。
乌彪有些躁动,小幅度蹭着她四脚跳动,呲着牙发出呜呜的叫声,像在埋怨她昨天回来太晚,居然只带它在前面马路上走了一个来回。
“好好好,昨天我太累了嘛,今天一定让你撒够欢好吗?”
她已经大致摸清了附近,隔壁的另一片街区,那里有一个开放校园,看样子是个专业院校,乌彪可以在跑道上跑一会儿。
街心花园就像一道无形的围墙,分开了富人区和贫民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