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很快有护士推车过来给她和乌彪做清创消毒,给她脚踝用绷带做了固定。
她握着他的手机默默盯着急救室门口,而贺贤在病房内焦灼地走来走去。
约莫两个小时后,红色的灯转变成绿色,白色大门向两侧打开,喻时的病床推了出来。
盛未夏往前抢了几步:“他怎么样?”
床边陪着的医生白大褂上血迹斑斑,看了眼贺贤,只见后者对他点点头,才向盛未夏介绍病人情况:“病人脑震荡,全身两处较大的创伤,目前伤口都已处理过,好好卧床静养。麻醉很快就过了,你们可以陪陪他。”
还好,还好。
盛未夏点点头:“谢谢,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接着,胡子花白的医生表情有些古怪:“他刚才短暂清醒过,一直在说,再亲我一下……”
医生转述“再亲我一下”用的是别扭的中文。
盛未夏:……
贺贤:
看到盛未夏忽然涨红的脸,医生慈祥地笑了下,“我们认为,对病人情绪有帮助的信息,还是需要向家属告知的。”
“谢谢,会让他放心的。”贺贤上前轻轻颔首。
“有事直接找我。”医生摆摆手,“反正你知道,我住得不远。”
贺贤笑着对他摆手作别。
“刚才那位是医院的心胸外科负责人理查德,也是荣誉院长。”贺贤对盛未夏介绍道,“他说没事就是没事,好了,虽然受点罪,但看来也不是完全没收获。”
他意有所指地视线扫了扫两人。
盛未夏垂目看着还处在昏迷中的喻时,没察觉到对面的眼神。
他额头上还残留着黄色的消毒水,耳朵后面有些灰,视线移到他手上。
之前就是这只手,握住了她的手,指甲里有些脏,大概是搬那些断梁时留下的,他虽然一直锻炼,但很少做这些重活吧?
她握起他的手,分开手指,和他的手指交缠而握。
贺贤无声地哂笑着转身:“得了,我还是走吧。”
门关上了,盛未夏坐下来再次将他的手背贴到自己脸颊上。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头,难得的,冬天的阳光。
他的睫毛在阳光里发亮,温和得有些不太像他。
她的目光落到他唇上。
印象中他的嘴唇偏薄,似乎和他人一样冷淡,但不久前她尝过后,发现不是这样,是温热柔软的。
“再亲我一下”,连这也要再次确认吗?
但盛未夏还是弯腰覆下去,轻轻地吻住了他。
浅尝辄止地碰了碰后,她抬起上半身,但抬到一半,那只交握着的手忽然用力,反客为主地扣住她压下去。
双唇紧贴。
叩开了牙关之后,他凭着记忆中的动作,搅弄愈发凶狠。
起初还算生涩,但很快天性主宰起索需,他无师自通地飞快掌握了这门技艺。
盛未夏被亲得像一根煮熟的面条,没了筋骨。
“你……”她无力地推开她,往后退了两步,背部紧贴病房的墙壁。
医生不是说他伤得挺重,还脑震荡了吗?
“过来。”喻时声音有些干哑,抓着她手往自己身边拉。
“不。”盛未夏别开脸,“医生说你需要卧床静养!”
喻时扭头看向她,动作牵动到伤口,下意识嘶了声。
“你……能不能别动!”盛未夏被往前动了一步,活了两辈子没这么窘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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