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精准的生物钟提醒盛未夏该睡觉了,她一脚踢开男人,卷起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喻时看着她无情转身的背影,才无奈亲亲她后脖,离开房间。
第二天,盛未夏神采奕奕,但某人明显精神略差。
活该。
非要赖到11点,回去继续工作,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餐厅旁的电视机正在转播国内的新闻,盛未夏听到“房改”两字,忙让马特把声音调大。
正是华国的房改新政。
“根据法新社消息,华国正式公布了房地产政策调整的相关举措,对住房商品化推动,将陆续取消福利分房,建立公积金制度,并鼓励市民通过贷款买房。”
“可以预见,华国经济走向市场化……”
盛未夏看完新闻,放下牛奶杯,说:“房子要涨价了。”
“嗯。”喻时淡淡说,“我手里几块地已经有不少人来问价了。”
“你手里有地?打算做房地产吗?”盛未夏印象中,喻时后来是有房地产业务的,但没想到他布局得这么早。
“对。国内商品房一定会大涨,你不也是这么判断的吗?”喻时看着她。
这一眼,让盛未夏有种自己已经穿帮的错觉:“为什么这么说?”
“顾德胜一想给你赔罪补偿,你就要房子,当然是确定以后会涨。”喻时眸光微动,握住她的手,“我没说错吧?”
盛未夏轻哼:“那怎么不说是我思想老套,只觉得这个可靠?”
“老套?”喻时咬了咬自己舌尖。
昨晚她的百般挑弄,还有那令人惊叹的异地买卖国库券操作,一齐纷繁地涌入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