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未夏有种溺水窒息的错觉,唯一能攀住的就是男人的身躯。
从后背,慢慢攀上了他的肩膀。
他今天穿的衬衫面料绵密富有筋骨感,抚摸在上面手感极佳,能触摸到其下因为用力而鼓胀的薄肌层,充满了力量的手感。
她思绪忽然飘散开,想起他奋力地抬起那片废墟断梁的样子,手握在了他锁骨下方的衣领上。
精良的手工让这件衬衫衣领做得很挺,她描摹着布料的纤维,想象下面脆弱的喉结,然后,解开了第一个扣子。
大手在背后将她搂紧,她眼前不到十公分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又一下地滑动。
盛未夏想起不知哪里看到的一句话,喉结是男人的脆弱。
她忽然捉黠心起,凑上去轻轻咬了一下,如期听到了男人的抽气声,然后满意而安抚地用舌尖触了一下。
喻时胸口剧烈起伏,喷在她脸颊上的气息,乱了。
“疼?”她存心问,“我下次注意点力度。”
男人的眸子已经深成浓色,眼神倏然变得激烈而挣扎。
用力地搂着她推到墙上,大手垫住她的后脑,吻还在继续,她一下子感觉到了某种陌生又熟悉的坚硬,一下子僵住。
“你说呢……”声音从他埋在她锁骨的口中逸出来,饱含震颤和压抑的忍耐。
连露出的后脖棘突,都因情动而染红。
这跟他们之前任何一次的亲热都不一样,盛未夏终于后知后觉地知道,自己把他逗狠了。
喻时在天人交战。
知道她的美好对自己有十足的吸引力,之前的搂搂抱抱都发乎情止乎礼,不敢进一步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