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仲听了申公豹之计,眉头微微皱起,想了片刻,却是还是有些为难,道:“可贫道如今重任在身,恐怕无法前去师门求救,这该如何是好?”
申公豹一听,双眼一眯,道:“贫道与道友之西方弟子也算熟悉,此番贫道便走上一遭,如何?”
闻仲大喜,赶忙说道:“如此便劳烦道友了。”
申公豹笑着摆了摆手,然后便与闻仲告别,向西方灵山而去。
半曰之后,申公豹便来到了西方灵山,命门外小沙弥通传之后,便入得大雄宝殿。当下,申公豹入得大殿,便见一人高坐大殿之上,气度非凡,自己也看出其修为几何。申公豹一见,心知此人便是那西方教唯一的准圣,释迦摩尼,也是闻仲的之师。而在释迦摩尼之下,又有众人分坐两旁,整个大殿人声鼎沸。
申公豹见此,心中不由得想道:“早就听闻西方教弟子之多,冠绝洪荒四大教派,今曰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当下,申公豹也不多想,上前大声道:“蓬莱岛通天教主坐下弟子,申公豹见过诸位道友。”
端坐大殿之上的释迦摩尼也不起身,只在位子之上微微一稽首,道:“见过道友。”而下首的众人也是稽首行了一礼。
申公豹见此,微微一笑,上前与众人打成一片,然后便坐于释迦摩尼左下方。
待申公豹坐定之后,释迦摩尼便开口问道:“不知申道友来我西方有何要事?”
申公豹沉吟片刻,说道:“贫道次来却是受闻仲道友之托,前来向诸位道友求救。当此之时,人间西岐反叛,起兵作乱,此时叛军已到青龙关,天子命闻道友前去平乱,奈何那西岐有阐教众仙相助,闻道友唯恐不敌,坏了贵教大事,于是便叫贫道前来求助,望诸位道友能够出山相助。”说罢,紧紧盯着释迦摩尼,看他如何回答。
释迦摩尼听了,眼中精光一闪而过,略微思索片刻,向申公豹问道:“据贫道所知,道友之截教也有诸多弟子正在那西岐之中,想来是打算相助西岐,道友却为何要相助殷商呢?”说罢,也是紧紧盯着申公豹,想从其表情看出什么。而在场众人听了释迦摩尼之言,也是纷纷看向申公豹,眼神之中多有怀疑之色。
申公豹听了,却是一点也不惊慌,淡淡说道:“道友须知,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不可将其混为一谈,贫道素来与西方诸位道友交好,自然是要相助殷商了,况且,贫道乃是老师之‘记名’弟子。”申公豹特意将记名弟子之记名二字咬的极重,如此便给众人一个截教不合的景象,再加上先前通天的造势,那释迦摩尼等人应该也会相信。
果然众人听了申公豹之言,皆是恍然大悟,纷纷释疑,然后看向申公豹的眼神有些歉疚。
上首的释迦摩尼听了申公豹之言,双眼顿时一亮,然后笑道:“申道友恕罪,贫道并非怀疑道友,只不过此事事关重大,贫道也需谨慎一下,望道友见谅。”说罢,做出一脸惭愧之色。
申公豹见了释迦摩尼表情,心中甚是不屑,他可是个中好手,释迦摩尼在他面前演戏,简直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当下,申公豹随意的摆了摆手,笑道:“道友不必如此,贫道也有教派,自然知晓道友之难。”说罢,做出一副我很理解你的表情,看得释迦摩尼倒是微微有些感动。
当下,释迦摩尼向申公豹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便开始思考究竟派谁前去,要知道阐教十二金仙的名头还是蛮大的,虽说名声不好,可修为却是不差,西方教普通弟子肯定不是其对手,即便派出稍强一些的恐怕也是不行,毕竟阐教之中还有燃灯道人这位准圣存在,而且,说不定无当圣母等截教弟子到时候也会出手,那西方教弟子去了岂不是羊入虎口?
就在释迦摩尼思考之时,底下众人却是忍耐不住了,只见其中一人走出,大声说道:“大师兄,那阐教之人骂我等皆是披毛戴角、湿生卵化之辈,又说我西方教乃是蛮夷教派,此等恶气,我等岂能不向其讨回?”说罢,一脸义愤难当的表情。
底下众人听了此话,皆是想其阐教辱骂自己等人之言,于是纷纷叫嚣着要给阐教众仙一个好看。不过谁也未曾发觉申公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
释迦摩尼见众人群情激奋,心中一阵无奈,只得对众人道:“此事事关重大,为兄也不敢擅自做主,尔等稍待片刻,待为兄前去与二位掌教老师商议之后,再做决定。”说罢,又转向申公豹,道:“劳烦道友稍待片刻,贫道去去便回。”
申公豹笑眯眯的回道:“道友自去,贫道正好与诸位道友在此论道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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