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说不出话来。
甲一的身体缓缓倒下,一道黑影箍住小孩的腰,把小孩扛了起来,“老伙计,跑!”
科考特如梦初醒,这才发现匪首停住了动作,他顾不上老胳膊老腿上的酸疼,用了拼命的力气把人推开,仓皇地朝门口跑去。
测谎专家藏在黑雾后的眼神一闪,跟其他人一样,没有任何动作。
科考特越过门口两具尸体,跟着拉比,没命地朝外跑去。
两个老人已经有很多年没这么疯狂地跑过了,只觉得一双老腿随时可能断成三截,但是不能停。
停下来,连老带小都得死。
“你……怎么样?”科考特好不容易挤出话来。
“死……不了。”拉比喘着气回答,“你……和盖伦……的传输器呢?”
“客厅……那……那里……神龛下面的架子。”
两人仓皇地跑了过去,在架子上找到了手表一样的传输器,拉比让科考特顾着自己,他则帮着把传输器戴到盖伦身上。
科考特匆匆戴上传输器,视线落到神龛上。
手持刃面神杖的塞维尔女神像旁,还放着一个黑色的竹筒。
那是咸鱼给的神秘电话。
科考特竹筒捞到怀里。
“走了!”拉比喊了一声。
从卧室追来的匪首和测谎专家闯进了客厅,与此同时,大门处也冲进来三个后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