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大街,焕然一新,花开满城。
坊市制度取消以后,正式开始推倒坊墙。
如有必要,李瑄会将在城外设立新的坊市、街区。
长安城虽大,但限制住长安的发展。
回到宫中,李瑄吩咐宰相,各司其职。
七日之后,再进行朝会。
李瑄要探望父亲,陪伴妻子女儿。
已经五年未上朝,也不差这几天。
李瑄一入太极宫,就到武德殿中探望李适之。
李适之虽然还没卧病在床,但年过七旬的他身体每况愈下。
可能是年轻时喝酒太多的缘故。
作为饮中八仙之一的李适之,没有人能劝住他饮酒。
正如李白的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父亲……”
再见李适之的时候,李瑄没有行礼,只是快步上前,抱住李适之。
“七郎是做大事的人,不必儿女情长。”
李适之虽然如此说,但他轻轻地拍了拍李瑄的后背,喜悦之色,溢于言表。
一别五年多。
去年病重的时候,他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七郎了。
他的七郎光复了先祖的基业,他也因此富贵至极。
能再见到七郎,他死而无憾了。
“父亲身体现在如何?”
一番感怀后,李瑄向李适之询道。
“为父好得很,不用为为父的身体操心。老了以后,哪会没有些小病呢!”
李适之见到李瑄后,精气神好了不少。
生老病死,他已经看开。
“如此便好!”
李瑄知道李适之是在安慰他。
“如果父亲觉得长安没意思,过段时间,孩儿可以陪伴父亲到洛阳走走……两京古道的水泥路已经修通,坐在车上,不觉得颠簸。”
李瑄与李适之在椅子前坐下后说道。
李适之曾担任河南尹,李瑄出征前,还说要去洛阳看看。
而且李适之在洛阳还有几个老朋友。
为不添麻烦,李瑄出征后,李适之一直在长安。
“七郎还是要以国事为重。我一老朽,在长安就行了。”
李适之摇了摇头。
他不愿意再因这种小事,去麻烦到日理万机的七郎。
“如果父亲有心愿,不去实现,这不是孝子,也不能去做天下的表率。”
李瑄觉得这没什么。
“天子之孝,异于匹夫。七郎为国为民,这就是最大的孝道。”
李适之有自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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