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了两下想换个更舒服的姿势, 抵上更硬的东西, 瞬间不动了。
最近要照顾爷爷,廖湫忱去卸掉了上一个略长的美甲,换成了圆润饱满的浅粉色短甲, 指甲和瓷白细长的手指放一起,显得格外诱人。
想舔一口。
男人目光跟随着怀里人的动作,盯着她的手,心想。
车窗上的帘子被廖湫忱轻轻巧巧拉上。
车内一瞬间陷入一种昏黑的状态。
男人动了动,廖湫忱交叉缠绕的两条腿从靠近腰腹下面的地方挪到了靠近腰腹的上面部分。
这个姿势下廖湫忱要比男人高。
她低下头。
先看见男人的发顶,紧接着看到他微微有些长的碎发,最后和半仰着头的男人对上视线。
两双漆黑的眸子的视线碰在一起,车内迸出一种被称作暧昧的氛围。
男人额上流出汗,青筋快要抑制不住。
太重了?抱不动了?
原来陈雾崇也是外强中干之徒。
廖湫忱在心里想。
全然忘记了上次男人抱着她走来走去了让她上面下面都水全都无法控制地往下流的事情,也忘了男人出现这种神情还有另一种可能。
她轻轻推了下他,语气略带嫌弃,“你手上的汗把我衣服弄湿了,放我下去。”
这句话也是真的,廖湫忱没撒谎。
廖湫忱今天穿的青蓝色长裙,裙子很薄很脆弱,被男人手掌碰到的那两个地方因为水渗透进去变得半透明。
男人喉结滑动两下,深色的眸子看不出情绪。
她被放下。
车内空间很大,却又在此刻显得分外狭小,有点不够用。
廖湫忱坐着,腿微微曲起,裙摆垂下,一直到她脚踝。
“低头。”
男人乖乖照做。
廖湫忱指尖动动,金丝边眼镜被轻易取下。与此同时,那支刚刚被她亲手别上去的烟也掉了下来,悄无声息砸到地上。
男人呼吸重了几分,没有人有心思去管那支烟。
略显侵略性的五官此刻完完整整展露出在她眼前。
廖湫忱的鼻尖和男人鼻尖碰在一起。
此刻就连很轻的呼吸也像有了自己的意识。
在狭小的车厢内交缠在一起。
廖湫忱被男人胳膊锢住,她仰着头,男人半俯身。
炽热的、滚烫的陌生气息顺着鼻腔口腔流进四肢躯骸。
廖湫忱克制不住用手去揪男人衣服。
男人此刻像个不讲道理的土匪,手轻轻扣住她脑袋,不允许她逃掉,在她嘴巴里作恶多端,似乎要将每一寸都扫荡地干干净净。
廖湫忱的睫毛很快湿漉漉一片。
她嘴巴疼。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全身上下居然统一的可怕。
舌头跟手一样粗糙。
察觉到怀里人开始挣扎着在推他,男人恋恋不舍松开手,又舔了舔唇角,将刚刚不小心漏掉的一点吞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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