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湫忱愤怒到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明明已经好多次了,男人却表现的仿佛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一样莽撞无礼。
受苦的是廖湫忱。
太深了。
太涨了。
在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砸在陈雾崇手背上时,男人的手终于挪开了,廖湫忱想谴责他,开口时却断断续续,“陈雾崇……滚出去……”
“滚出去”三个骂人的字也被她说的像撒娇。
廖湫忱努力将眼睛瞪圆,想达到震慑的效果,但眼泪总先一步涌上来,让她眼前变得雾蒙蒙。
廖湫忱不知道,她越是这样,男人就越兴奋到要发狂。
陈雾崇的背快被廖湫忱挠烂,却丝毫没有心思注意,全身心都在老婆脸上的表情上。
好可爱。
老婆真的好可爱。
男人情不自禁低下头,自作主张帮她吃掉眼泪。
廖湫忱又想扇他了,抬手前又想起来刚才陈雾崇舔她手心的事,咬咬牙,又放下这个想法。
身上的人呼吸滚烫,甚至不要脸的主动伸手试图将她的腿搭在他腰上。
廖湫忱想蹬开他,这一会已经比之前一晚上还要过分了,她声音还带着哭腔,推搡男人,“陈雾崇,好了吗?我要结束。”
一句话,被她说的断断续续,讲了好几遍才讲明白。
下一刻男人的呼吸落在她颈侧。
陈雾崇的声音沙哑,很低、很粘腻,明明呼吸是灼烫的,给廖湫忱的感觉却像是像一条阴冷的蛇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