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实截然相反。
做出“囚禁”举动的男人乖乖跪在床边,被“囚禁”的人居高临下撑着下巴看他。
陈雾崇刚刚暴露了真面目,应当是要趁着这段时间作威作福的,好讨一点利息。
他也这么做了,陈雾崇被晾了大部分,旁边的粥也被晾了大白天,早已经凉了。
男人喉结滑动,语气粘腻,像是纯粹的关心,“宝宝,吃饱了吗?”
廖湫忱看了一眼已经凉掉的碗,“饱了。”
男人跪着,头凑上来,声音居然显出几分委屈,“老婆,我还饿着。”
陈雾崇胆大包天居然敢囚禁她。
喜欢当然不是理由。
廖湫忱没消气,不给他好脸色,“饿就去吃饭,给我说干什么。怎么,等我给你做?”
异想天开四个字还没出口。
廖湫忱就看到面前男人喉结滚了滚,“老婆你不用动,我自己吃就可以。”
廖湫忱一下子忽然读懂陈雾崇话里的潜台词,她真的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看陈雾崇。
无耻的变态!
这还是在白天。
老婆没说不可以,那就默认是可以。
男人已经急切凑过来,像几百年没有吃过东西的恶鬼一样,开始嗅嗅舔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