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湫忱把手机放下,“陈雾崇,你自己交代,别等我再发现。”
摸进卧室,什么还没来得及做,男人就被迫先跪在床边,开始细数自己的罪行。
“我不应该背着老婆偷偷动你手机。”
“不应该撒谎。”
“不应该……”
廖湫忱摸过床边的药膏。
白色药膏在她手上化开。
白皙细腻的手指上沾着显得微微粘稠的药膏。
廖湫忱蹙了下眉,在男人的注视下开始涂药。
不是第一次涂,廖湫忱已经轻车熟路许多。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旁边有人看,还是陈雾崇的嗓音太有蛊惑性,廖湫忱的身体显得激动许多。
药膏涂上去,将她手指弄脏。
男人肉眼可见变得煎熬起来,额上喝脖颈处青筋隐隐鼓起,认错的声音也变得沙哑。
廖湫忱有意折磨陈雾崇,并没有让他停下,反而睨他男人一眼,“怎么慢下来了?”
只是因为手上的动作,她的腰有些软,微微喘了两口气,虽然不至于像昨天那样说不出话,但声音还是变软不少。
男人眼睛发疼,喉咙也干渴得发疼,“我不应该没经过老婆同意,半夜偷偷进来……”
下一刻,在廖湫忱的注视下,他自顾自向前,捉住她的脚踝。
像昨天晚上一样,男人自顾自舔了上去。
廖湫忱蓦然睁大眼。
变态!!!
她还在涂药,手脏的要死。
一时间失去了钳制男人的最佳时机。
晚上的时候,廖湫忱反应过来,养恶犬是要付出代价的,故意逗弄恶犬也是。
陈雾崇不像白天那样好说话,被她轻而易举一个吻就能打发掉。
白天的时候男人几乎跪了一整天。现在终于到了他收利息的时候。
男人捉住她脚踝,神色痴迷地看她,语气粘腻,“老婆我好爱你。”
廖湫忱被他捉住。
细白的手被男人抓住,几根手指被男人一点点舔。
上面的药膏早都没有了,只有别的因为涂药增生出来的副产物。
再来几次廖湫忱还是羞耻得要命。
她想将手抽回来,但男人攥的太紧,廖湫忱只能喊他,“陈雾崇!”
“怎么了?”
在廖湫忱的注视下,男人恬不知耻将最后一点舔掉,换着称呼喊她。
“老婆。”
“宝宝。”
“啾啾。”
变态!
廖湫忱还没完全好,但男人技巧实在太娴熟,更何况刚刚因为涂药早已经湿软下来,更是给男人提供了便利,她推拒两下就沉迷下去。
比起昨天,今天廖湫忱配合许多,也要放松很多,男人也节制很多。
陈雾崇抱着怀里的人,有种做梦的虚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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