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都打了,这种时候再问这个话,太虚伪了。
虚伪男。
江季同轻笑一声,“那就好,想问问你明天方便吗,我请你吃个饭,顺便说一下陈先生的事情。”
陈雾崇咬牙切齿。
太阴险了。
小人。
直接在电话里说不就行了。
更让他咬牙切齿的是,他老婆居然答应了,还语气温柔道,“行,时间地点看你方便就可以。”
陈雾崇要酸死了。
凭什么。
那么阴险的男人凭什么让他老婆那么说话。
男人咬牙切齿,在心里恨不得把那个装模作样的姓江的撕碎。
廖湫忱挂了电话,撩起眼皮看过去,就看到男人垂着眼装似失落的坐在旁边,“怎么了?”
如果不是她已经提前知道了陈雾崇的真是面目,可能真的要被陈雾崇这副模样欺骗过去。
不过偶尔看看陈雾崇新的样子也还算新奇,所以廖湫忱没阻止他演。
一看有戏,男人立刻得寸进尺起来,试图挑拨,“老婆,他不怀好意,你别去了。”
陈雾崇这话一出,他的目的更明显了。
谁的醋都吃。
廖湫忱觉得有些好笑,招招手。
刚刚因为打电话被迫暂时到旁边的男人又重新凑上来。
司机已经司空见惯,轻车熟路地生气中间隔板。
“张开嘴。”廖湫忱没正面回答他的话。
男人不明所以,还是乖乖张开嘴。
“已经长住了。”
廖湫忱指尖在男人舌尖处抵住,舌尖被男人唾液濡湿,她又很快松手。
陈雾崇把江季同已经彻底忘到脑后。
刚才在江季同办公室阴暗的想法全都烟消云散,他满脑子只剩下面前的人。
陈雾崇凑的更近,直到两个人呼吸都缠绕在一起,鼻腔里充斥满熟悉的气息,男人丝毫不嫌丢人,语气黏黏糊糊,“老婆好想你。”
湿软的舌尖碰在一起。
司机开车平稳,男人得寸进尺地将手环上廖湫忱的腰,被廖湫忱打掉,“别乱来,我晚上还有宴会。”
陈雾崇悻悻收回手。
“这么可怜?”看着男人故意装出来的失落神态,廖湫忱主动没点破,失笑一下,主动贴近亲了亲男人的脸,在男人还没回神的时候已经离开,“奖励你今天乖乖听话。”
男人喉结滚动两下,鼻尖动了动,埋头将脑袋靠到廖湫忱颈肩,“老婆。”
好喜欢老婆。
只能是他的老婆。
要一辈子跟老婆在一起。
昨天晚上太过分,再来一天肯定吃不消。
因此即使男人早早洗完澡,期待地躺在床上等她。廖湫忱依然铁石心肠地警告了男人,今天要是再偷偷摸摸,她就把他赶出去睡一个月客房。
廖湫忱太严肃,没有一点开玩笑的迹象。
陈雾崇也并不想让廖湫忱不高兴,这种事情还是要两个人都高兴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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