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被喂大了胆子,看出来沙发上的人的纵容。
趁着沙发上的人还抖着缓和的功夫,从裙底爬出来。
几乎眼也不眨地盯着沙发上的人,少年眸色深了深。
他清楚地知道。
廖湫忱老公肯定是个缠人的东西。
他只有这一次机会。
少年一离开,原本被兜住吃下的水没了地方去,只能流下,落在沙发上,将酒店沙发也弄乱。
廖湫忱还在失神,眼神轻飘飘的,脸绯红,白皙细腻的皮肤全染上淡淡的粉。
少年还没在磨练中锻炼出时刻控制住自己的能力,裙子被扯破好几处,摇摇欲坠地挂在漂亮的酮体。
下巴还是湿的,刚刚喝了那么多,还不够。
喉咙里干渴感反而越烧越烈。
他一动不动盯着面前的人,几乎痴迷地渴望,目光从上而下,最后在锁骨下面已经半隐半现的风光停下。
回想起某个梦,少年几乎不受控得脑袋涨红,胡思乱想。
她是给那个人生过宝宝了?
会有奶吗?
是甜的吗?
少年咬牙切齿。
即使知道应该没有,但依然恨那个男人恨得要死。
明明已经成年,少年还恬不知耻地装成无知的婴儿,故意用可怜的神态向面前的人摇尾乞怜。
凭借着这样的伎俩他最终还是心满意足了。
“阿忱、阿忱、阿忱……”
他的声音好听,粘腻含糊不清地一声声喊身下的人,害怕对方下一面就消失。
从小心翼翼的试探,到大口吞咽只用了一小会。
少年像吃不饱的小狼。
裙底已经快湿透了。
廖湫忱开始后悔刚才的冲动。
果然不管是什么时候的陈雾崇都是一个货色!
少年又像一只大型犬,黑发又软又多,毛绒绒的脑袋全挤在她面前。
男人还知道节制和伪装,少年的迷恋则明明白白摆在眼底。
少年仿佛没有骨头一样,越蹭越近。
粗粝的舌面、整洁的牙齿,在空阔的套房啧啧作响。
虽然每次陈雾崇确实会舔,但也不至于这么迷恋。
搞得好像变态一样。
怎么这么早就这么变态了。
廖湫忱脸微微涨红,恨不得马上把少年的头揪开。
只是腿被按住,腰也被锢住,动弹不得。
少年要比成年后不知道天高地厚许多,既然已经大胆做了,那就不计后果。
他不知道廖湫忱的想法,只看到她涣散的目光,敏锐地注意到她的失神。
虽然已经知道这段关系是他不占理,但还是忍不住心底泛酸。
和她老公呢,阿忱也是这样纵然地让他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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