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未来的自己是使了什么阴险手段跟阿忱结婚的,但自己的把柄他还是了如指掌的。
少年慢条斯理道,“你确定要我当着阿忱的面说,你多么龌龊你自己心里清楚。”
看男人的样子,少年也不相信他这些年长正了,变成正人君子了,他做的事情恐怕只多不少。
男人脸色黑下来。
这么一搞,廖湫忱彻底没了兴趣。
本来就只是情绪上头,现在冷静下来确实发现不妥,但她也不会穿着这身出去,趁着旁边一大一小两人对峙的功夫,她发消息喊保镖送衣服上来。
门铃响起,男人和少年同时起身,神色紧绷起来。
又有谁要来?
老婆还有别人吗?
阿忱还有别人吗?
廖湫忱对两人的心理活动一无所知,身上粘腻腻的感觉让她拧起眉,“我让保镖送了衣服,谁帮我拿一下?”
少年和男人对视一眼,谁也不愿意让对方留下,谁知道趁取衣服这一会会功夫,对方会做怎么无耻的事情。
僵持了半分钟,在廖湫忱的注视下,两个人达成短暂和平,决定一起去拿衣服。
快到门口时,少年终于开口,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道,“还不认识见面被扇了一巴掌都能硬的变态,在我面前装什么宽宏大量的正宫。”
这件事只有陈雾崇知道,就连老婆也只知道他很早喜欢她,并不清楚细节。
对上男人仿佛杀人般的目光,少年微微一笑,“说过了我是你,你不信。”
两个人仿佛世仇般黑着脸回到酒店客厅,一人手上提着一个袋子。
廖湫忱舒了口气,原本酸软的腰腿也恢复了力气,准备起身拿衣服去洗澡,出来后再商量怎么把这个十八岁的陈雾崇送回去。
只是探手,男人和少年并没把袋子递给她,对比男性宽大的手掌,廖湫忱的手腕都显得纤细柔软,一左一右被两个人轻易被握住。
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廖湫忱正准备挣脱质问,男人先俯身过来,占据主导地位,侧眸厌烦地扫了一眼旁边的少年。
哪怕是过去的他也是这么烦人。
廖湫忱被突然的变故有些懵,却因为熟悉的动作,肌肉记忆下纤细的腿轻易缠上男人的腰。
男人连问夜没问,自顾自过来亲她。
廖湫忱被堵住唇,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含糊的声响,又因为男人的舌恬不知耻地扫荡她口腔每一寸,又带起啧啧水声,显得暧昧至极。
廖湫忱确实不反感陈雾崇做这种事,但旁边还有个人,哪怕清晰的知道那个人就是男人他自己,依然让廖湫忱有种被外人看到感觉,一时间脸涨红,恨不得将身上无耻无耻之徒从楼上扔下去。
无耻之徒并没意识到自己的无耻,甚至用余光讥讽地看向少年,将廖湫忱的舌含住,细细吮。
老婆的口水也是甜的。
意识到男人不会松开,只会越来越过分。
而且旁边还有人。
廖湫忱原本骂人的声音声音止住,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
少年胳膊青筋冒出。
早知道就不暴露了,现在男人在他面前装都不装了。
廖湫忱被亲到大脑缺氧,迷迷糊糊快要忘了自己在哪里才被男人松开。
她狠狠喘了两口气,就见男人一双黑漆漆的眸子死死盯着她,装衣服的袋子堆到沙发旁边,原本被男人披上的西装外套现在成了遮蔽男人犯罪证据的帮凶。
男人一切动作被隐没在西装外套下。
他比少年熟练许多,完全不需要廖湫忱指路,薄薄的裙子被男人修长手指三两下拨弄堆到腰腹。
男人力气很大,像以往每一次那样将她搂起来,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甚至不给廖湫忱反应的时间,在廖湫忱小声惊呼声中修长手指陷进绵软的肉了。
腰开始发软发酸,原本已经微微干涸的地方重新泛出水痕。
少年眼睛一眨不眨看过来,眼底的渴望毫不遮掩。
陈雾崇又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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