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呆立在那里,脑子里都是陈庆之的音容笑貌:
“你认识老王爷?”
“兄弟,咱俩可是亲师兄弟呀!”
“小武,一个人跑单帮,万事小心再小心!”
“啥时候来兴安,师兄请你喝酒!”
“……”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泪流满面。
模糊中,有人站在了我身前,我连忙伸手抹了几下。
是小马哥。
“武兄弟,庆之的坟就在兴安城的北山上,这个季节,山坳里开满了野花,什么时候去兴安,我带你去看看……”
我不住点头,眼泪又止不住涌了出来。
他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眼泪就这么多。
或许是同门师兄弟的原因,又或许因为都是孤儿,相同的命运,不一样的人生……
我赶快擦干眼泪,和大脑袋往出送他们。
街道远处,停着一溜轿车,看来那些人并没有走远。
凯迪拉克里几个保镖都下了车,张思洋摆了摆手,他们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