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小包买了好多好吃的,走出商店等出租车。
赚钱不易,斜对面的美味砂锅居并没有歇业,客人明显少了一些。
砂锅居街对面那趟洗头房都关着门,没有了小姐姐“当当当”的敲窗户声,时间太早了,对于习惯夜生活的人来说,此时还在睡梦中。
来了一辆出租车。
听说我要去香坊的福利院,张嘴就要100块。
我鼻子差点儿气歪,我说一共也不过14公里,你是不是把我当外地人黑了?
司机撇撇嘴,“大过年的,都这个价儿,走不走?”
“不走!”
不蒸馒头争口气,我决定继续等。
事实证明我错了,这些人就像商量好了一样,一张嘴都是100块钱。
我觉得再等下去的话,就得冻成冰棍,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心里再不舒服,也不能做什么。
因为我不是那些“刀枪炮”。
哪怕一身本事,也不可能对这些普通百姓大打出手。
无论是出租车司机,还是跑长途的货车司机,大过年的不能在家热热乎乎地过年,都不容易。
张妈妈给我开的大门。
她这大嗓门一喊,全院人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