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马!”我终于忍不住了,张嘴就骂。
这一下把他都骂愣了,估计是没想到如此斯文的我,怎么会出口成“脏”。
我不是不会骂人,只是懒得搭理这种二逼而已。
没想到他还变本加厉,没完没了了!
“我草泥马,你骂谁呢?”他差点就蹦起来。
“骂你呢!”我盯着他,“你说你他妈贱不贱?追着找骂,有病吧?有病也别找我,我他妈又不是兽医!”
张思洋哈哈大笑,旁边路过的几个游人也都笑了起来。
公鸭嗓涨红了脸,指着我喊:“你再骂一句?”
我笑了,真想告诉他,武爷我自幼行走江湖,没学会打架先学会的骂人,骂起来三天三夜都不会重样的!
“这是你自己找骂的,可就不怪我了!”我把虎子的牵引绳给了张思洋,走到他面前。
“忘了问你,”我看着肯定挺客气,继续说:“你爸是研究病毒的吧?”
公鸭嗓怔了,“不是呀!”
“不是怎么把你研究出来了?”
哄——
一些人停下了脚,发出一阵哄笑。
“刚才我一直看你,知道为啥不?”我又问。
他下意识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