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光笑了笑,“条件不错,怪不得能让老丈人住那么久的院。”
“是,没少花钱,可还是走了!”
“摇钱树走了,心疼吧?”
“不、不是,老爷子对我们挺好的,再说,孝敬老人也是我们的传统美……”
“你那么多废话?”我呵斥起来,原来是姑爷!
我俩是一个红脸,一个白脸。
我唱白脸的目的,是能更好地查看他的表情。
虽说学习的时间还短,可简单的一些东西,还是能看出来的。
今天也是个实践的好机会。
刘全福又低下头不说话了。
“抬起头!”我说。
他只好抬了起来,有些急,“俺也不是犯人,你们这是干什么?我还想报警呢,要不是你们,我岳父怎么会死?”
我盯着他说:“我们去医院,是为了调查黄四虎制假贩假,他的死,不过是赶上了,寿终就寝而已,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别说没用的,你们两口子没花他的钱吗?你敢说没花吗?”
我把黄四虎的死与我们的关系,剥离得干干净净。
听我问他花没花过黄四虎的钱,刘全福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啪!
我又用力一拍桌子,厉声道:“黄四虎制假贩假,你们两口子不知道?”
他又耷拉下了脑袋。
“抬起头!”我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