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同意,琢磨着高中毕业以后,就把他送部队去,就他那股野性,部队是最好的选择!”
我点了点头,“嗯,是个好办法!”
这个春节过得十分开心,真就像一家人一样。
大年初二,周疯子的姐姐周东南,和姐夫郝忠海带着女儿来了。
小丫头叫郝不凡,过年十三岁。
她长得像母亲,眉清目秀,落落大方。
周盛和她一比,简直就像头活驴,一刻老实时候都没有。
当天下午,我和姐夫郝忠海、老疙瘩都喝多了。
喝得老疙瘩可哪儿找醋喝,说能解酒,后来发生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
大年初三早上起来,就见周大董事长在扫院子里的雪,看到我停下了手,拄着扫把哈哈大笑:“武爷,你这酒量也不行啊!”
身后响起了郝忠海的声音:“谁能和你比?你就是个没底儿的酒缸!”
我们是初五晚上火车走的,原本说好今天去七哥家喝酒,最后还是婉拒了,说好回京城再聚。
不走不行了,周疯子父母家,已经没有下脚的地方了。
拖家带口,还有老疙瘩和马小虎,都去七哥家住的话,太不方便,太给人家添麻烦。
从初三上午开始,周疯子父母家里的酒席就没断过,大门都得半夜才能关上。
初三来的都是乡里乡亲。
初四一整天,都是生意场的朋友和社会大哥。